“他屡次三番折辱王爷,这只是小惩。”游舒垂下眉眼。
他没有说昨晚看到那红衣女子面容时那瞬间怒气,只要是见过萧未辛人都会觉得那女子眉眼有点点貌似他,虽然气质什肯定不能比,但光是这点就令人恶寒。
夏怀章醉酒抱着她说那些话不堪入耳,他也听到,他抱着那女子,喊却是萧未辛名字。
作为个直男,他最不能容忍自家犹如神仙样男主被人这样亵渎,所以下手就重那点点。
萧未辛意外看他,“想不到你倒是挺衷心。”
撒谎,又问:“把来龙去脉重复遍。”
于是游舒就把昨晚自己整个行动过程完整复述出来,除去给绿莹打赏无关紧要那节,几乎没有处漏下,“王爷请放心,属下既然敢这做,就是做好万全准备。”
“属下往香炉里放东西是种香料,般花楼里都会拿来暖房用,与那药混合更容易使人脑子产生幻觉,同时也会加速药性发挥,以为自己看到东西都是真实。”
“若是太医来瞧,把脉施针也查不到药物残留,只会说是饮酒过度加上花楼香料造成幻觉,不会怀疑有人下药。”
“更何况,他就算发觉有异回来查也是查不出什,属下手脚非常干净,路都没有,bao露点身份,不会有人怀疑到您头上。”
“那听月楼排场大,去次花销不少吧?”萧未辛手下也有花楼生意,当然也知道那地方开支,眉头微挑:“你那点俸禄够吗?”
提到这事游舒就肉疼,听月楼那高级会所果然宰人厉害,他只不过就是点个小清倌听听小曲罢,连酒都没敢上,竟然就要十五两银子!十五两银子足够普通人家吃喝几个月,更何况他当时还因为同情,把身上仅剩所有钱都给那小姑娘。
晚上可以说损失惨重。
但他不敢找人报销,毕竟是自己作主张,哪好意思找正主哭诉委屈。
“属下……属下确捉襟见
萧未辛冷哼声:“他是不会,难道他爹就不会吗?”
游舒摇摇头,又说:“夏丞相在朝中树敌颇多,他如何能找到证据证明是谁下手?更何况,这事实在不光彩,自己儿子出那大丑,夏丞相总不至于大张旗鼓满城招摇。”
萧未辛瞥他眼,“本王倒是不知道你竟还有这种手段。”
“不过……甚合意。”
萧未辛从来都知道夏怀章对自己那些恶心念头,如果不是怕惹祸上身,他早就暗中杀那狗东西,如今影三这顿操作,确让他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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