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舒怔怔看着漫天雪花飘洒在他窗前,原来他这些天心神不宁只是因为,他仍旧渴望着那个人。
门外传来敲门声,游舒裹着被子回头盯着那扇门看会儿,有些抗拒去打开,可最终还是说道:
“进来吧。”
门被人从外头打开,走廊上温暖廊灯借着那打开缝隙投进来,像是道光洒进
游媛坐在边看着他,眼底担忧更深。
家人守岁看完春晚,零点时外头传来有人放鞭声音,游舒跟家人互相道新年快乐,打着哈欠各自回房。
进卧室,游舒没有打开灯,他脱衣服裹着被子坐在窗前,隔着玻璃看着外头片黑暗,花园灯照底下朦朦胧胧光亮,他看到天上下雪。
只有在这样夜深人静时候,游舒才能悄悄地回忆萧未辛。
陪家人过个新年,他心里已经很满足,这种场景曾经在梦里无数次出现过,如今他终于回来却又开始极度思念起王爷,也许人类本来就是这矛盾吧。
你吹吹。”
游舒哭笑不得收回手,自己拿抽纸擦拭,边心不在焉说:“这也不是多大伤,不至于。”
“怎不至于?”游妈妈还是心疼,按着他坐下,从小月儿拿来药箱里找出碘酒给他消毒,边唠叨着:“你以前磕碰不都是要哭会?妈妈要不给你吹吹,能好那快?”
游舒愣,想好久才说:“那都是小时候事,这点小伤点都不疼,以前还……”
他张口就想说以前在影卫营受伤都是家常便饭事,只是小刀划出来伤口根本不值提,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。
不知他们家王爷现在在做什,是不是为他在难过。
应该是会哭吧?
游舒只见他哭过次,那是贤妃娘娘死去那天夜里,他个人穿着孝服跪在棺前哭红眼。当时他躲在柱子后,很为他感到难过,却步都不能上前,无法去安慰那个夜之间就失去母亲庇护少年。
现在,他同样无法去安慰他,可不知还会不会有人在躲在什地方陪他起难过。
他……很想回去。
那些经历怎能说出来呢?
要是妈妈真知道,以她性格,可能会心疼到哭得死去活来吧?
这想幸好是魂穿,不然身上伤疤都不好解释。
游妈妈处理好伤口后小心地用创可贴包好,道几厘米小伤硬是搞得像做完场手术似,游舒紧紧地盯着自己被包扎很整齐手指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原来即使隔那久,他也还是贪恋家人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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