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舒深深叹,“在不爱人身边,日子当然不好过。”
尤其老皇帝还很风流,什样美人到他那里也都是会腻味,而且贤妃还从不屑于争宠服软,又没有娘家撑腰,在宫里日子就更加难熬。
“那时候要不是里外打点,他们母子不知给人欺负多少回。”谢飞垣说到这里,仍然是极恨,“好不容易等那狗皇帝死,、不过就是离开去处理事情。”
“就只是小会儿而已……”他抬手捂住自己眼,似乎很不愿意回忆往事,“只是夜。”
等他回来时候,贤妃娘娘已经被人害。
情,却从未做过任何意见超过礼仪规法之事,谢飞垣曾想过要金盆洗手,挣份家业来,干干净净赢取心上人。可世事无常,天公不作美。
那年皇上微服私访,眼就相中李家小姐,下旨要带她回宫。
那道圣旨打碎年少人所有美梦。
谢飞垣那晚第次破规矩,偷偷地翻窗进小姐闺房,想要不顾切带她走,从此就做对亡命天涯野鸳鸯。
可是李小姐比他更为理智,她身后是整个李氏家族,足足两百口人,自前朝就已经存在三百年古老名门,倘若因为她个人就被灭门,这份罪责就算下地狱也无法赎罪。
游舒轻轻地握住他手,“大人莫要自责。”
他曾听萧未辛说,那时他已经打算好,他年满十八在外开府,然后等到萧未深上位,他就可以顺理成章把母亲从宫里接出来和他起住,他们母子不必再怕被人欺负。
他甚至还想着,谢飞垣这些年为护他,抛弃所有曾经得到东西,这份恩情他永世难忘,若是把母亲交给他,他很放心。
切都安排妥当,
她清醒地知道,自己决不能为己私欲而毁掉全部族人。
于是谢飞垣哭着走。
却又不舍路跟在皇帝车马后,从那小小边镇里来到不熟悉繁华京城,又亲眼看着那辆豪华马车路车轮滚滚进偌大皇宫,朱红大门隔绝他视线,他永远都进不去那扇门。
再后来,谢飞垣想法子混进宫当个普通守门侍卫,以为自己可以偷偷看着心上人过活,却又听说新带来李小姐被封妃,可只是盛宠两年就失宠爱,跟前伺候人也不精心,那刻他有多心痛,恐怕只有他自己懂。
“有很多次想杀那狗皇帝。”谢飞垣喝多,说话也开始含糊,“他从身边带走清叶,却又从没好好地善待过她,好不容易混到大内侍卫长时候,她瘦得可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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