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樾:“放心,不会。”
林年“嚯”声:“不瞒你说,真不放心。”
边樾不紧不慢:“不用不放心,对别人不这样,也就跟你。”
林年大大咧咧,张嘴
今天中午他约人,是学校位教授带研究生,也是教授推荐过来帮边樾跟个项目。
既是校友,又是同个专业老师,算半个师兄弟,边樾便没把人约在其他地方,直接在他骨汤店。
去路上,林年揶揄边樾:“帮你跟项目,还是师兄,你好歹请个高档点儿餐厅。”
边樾:“人家没嫌弃,你倒是挑剔。”
林年顺嘴道:“这是关心‘人家’?‘人家’和又不认识。”
边樾口水呛住。
林年闻声回头,“这有什值得惊讶吗?都湿当然都换。”
林年:“你不能让光着屁股穿外裤吧?”
边樾还在咳,边咳边看看林年,没说什。
林年催他:“赶紧吧,饿。”
从小到大,他衣服,林年都能当自己,随随便便往身上套。
这不是他直以来纵容成果。
林年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回人消息,自己倒是主动说:“都湿,借你身衣服。”
顿顿,满口不解,“以前们衣服不是个号,怎今年你衣服比大个号。”
边樾往厨房走,餐桌边倒水喝:“这需要你反思反思自己。”
“这是关心你,怕你招待不周得罪人。”
边樾轻描淡写道:“那真是谢谢你。”
林年啧道:“你这嘴能说点儿好听话吗。”
“你公司真开得下去吧?”
这腔调,不会哪天被甲方或者共事合作方打断腿吧?
边樾咳完,水杯往餐桌上搁,目光落向玄关口那道背影,视线从上到下,从衣服到裤子——君羊主号三四零三八八二七八零
他、他、他。
不出意外,袜子也是。
边樾错开目光,暗暗深吸口气,回过视线,切寻常,没什不同-
边樾家境优渥,个人能力很强,主修金融,辅修计算机,大三便自主创业,别说在学校旁边栋商务楼里有自己公司,连学校北门外那家骨汤店都是他。
言下之意,你自己体格不长,能怪谁。
林年:“……”靠。
林年回完消息,起身,“走,去吃饭。”
边樾喝着水:“嗯。”
林年拿着手机往门口走,走到玄关时候,另外手整整屁股后面裤子,嘀咕:“衣服大、裤子长还能理解,内裤看着样大,怎穿起来空荡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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