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樾凝视他,不是玩笑,神情认真,眸光深邃。
“别人手帮你,感觉会不样。”
边樾和他面对面,声音微沉,呼吸浅缓。
“真?”他有些不信,但更好奇。
“真。”边樾拉开他裤链。
林年想起两人十几岁时候,初中,他处在青春期最难熬时候,真是天24小时,做着功课、走着路、吃着饭、睡着觉,随时随地都可能来反应。
受生理所累,他煎熬又难耐,还不能和父母说,便和最亲近关系最好边樾说,问同龄边樾会不会如此,怎解决。
林年委屈巴巴:“有时候个晚上自己弄好几次,睡前弄,半夜醒也要弄,睡都睡不好,烦死。”
他当解决出来就好,可身体受青春期蓬勃激素影响,根本不给他好过时候。
恨不得天都在DIY,都想DIY。
顺顺利利地“关照”“帮助”下它吗?
就纾解下,连看片到解决,十几分钟事,拖两个晚上,这难吗?
林年当着边樾面大大地叹口气,因为想把这事儿晚上就、不拖,便没和边樾你句句瞎怼,既然不借,林年点点头,“行吧,回寝室”,转身就走。
边樾:“你要在你那张帘子都没半片寝室床上,还是门板都挡不住水声浴室?”
林年:……
那是第次。
后来还有些次。
直到两人上高中,说来反应就来反应青春期过去,不再因此难熬,这种互相帮忙事才算结束。
所以在林年概念里,他要DIY,边樾知道,边樾隔着道门、堵墙知道他在里面做什,根本没妨碍,完全OK。
他们两个可是相互动过手帮过忙,这种前提下,有什不能被边樾知道、不能和边樾在个空
很烦,太烦!
某日,家里没人,边樾过来,两人起坐在客厅大电视前打游戏,林年身上感觉又来,他当时握着手柄,正和边樾打到关键时候,忽然被生理反应掌控,令他无法集中精神,游戏上闯关失败,烦躁得直接摔手柄。
边樾看过来。
林年脸烦躁,从地毯上起身,准备上楼回房间快速解决下,被边樾拉住,拽回地毯上、沙发前。
“帮你。”
人生,艰难。
林年走半折回来,觉得边樾说有道理。
这种事,发生时候,就还是别和同寝其他三位处在个空间里。
但边樾这儿无所谓。
别说清楚他要去做什,隔着门知道他在里面正在做什,就算是当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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