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。”谢元嘉哄他,“也不是要计较这事,只是皇后这位子当真没什好,摄政王难道不比皇后听着威武霸气?何必要争这个呢?”
“争争又有何不可?”傅景鸿冷哼,“自古也没什规矩,说摄政王和皇后不能是同人。”
谢元嘉还是不懂他为什就跟皇后过不去,“只是怕委屈你。”
“不委屈。”傅景鸿认真看他,“不论你在这位子上坐几年,后世史书必定要记载这段往事,到时对你称呼如何自是不变,但是于……不过就是个霸占朝堂大权几十年摄政王罢。”
“你之间要是单独出史料,都不在同本册子上。若是后世再有那古板迂腐史官,看不惯你同为男子之事,把从册子里抹去,今后数代世人,谁知道你曾有过段情?”
叔。
“说来,你后宫如今空虚,就没想着充盈二?”傅景鸿若无其事问道。
谢元嘉古怪看着他:“都在朝堂上说过,不开后宫不娶妻不留子嗣,怎你倒开始在意这事?你想娶妻?”
“你敢。”傅景鸿瞪他。
谢元嘉有些糊涂,“那你想干嘛?”
谢元嘉明白。
傅景鸿并不是在乎皇后那个位分,他在意是他们身后数百年,外人如何看待他们二人,他这人霸道到不仅要现世人知道他们是对,还要后世几百年几千年,史书上清清楚楚写着,谢元嘉和傅景鸿是对恩爱伴侣,就算史官想做什手脚,皇后那栏可不能乱写,他能抹掉个摄政王,却抹不掉皇后。
谢元嘉心澎湃跳动着,他第次意识到,傅景鸿爱自己竟这深沉,深到他还在想着现世,他却已经想到千年以后。
“你说得对,确该给你个名分。”谢元嘉眼中微热,他握住傅景鸿手,低声笑着说:“也真是失职,整天想着秋阳婚事,
见他不懂自己暗示,傅景鸿叹气,“本想自荐枕席,元嘉竟没懂。”
谢元嘉细细想想,恍然大悟:“你想当皇后!?”
“有何不可?”傅景鸿轻哼声,“从前那女人霸着皇后名头也就罢,如今你后宫可没人,当初是谁说遗憾不能给名分?”
他脸上愤懑似真似假,谢元嘉忍着不要笑出声来,原来傅景鸿看着成天怼天怼地无所畏惧,内心里还是想要得到心爱之人认可,“这话说得,阿瑶当初不是你亲自塞到后宫吗?怎现在到好像是自己要样。”
想起自己以前干过这种蠢事,傅景鸿眉头紧蹙,“那时不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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