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昂抬眼看他，欲言又止。
想把所有理不清
思绪都说给他听，像从前
样，现在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两人四目相对，时无言。
突然，叶斐弯下腰，把颗红樱桃塞进他嘴里。
甜腻地汁水在口腔中炸开，顾昂无意识地咀嚼着，牙齿咬上叶斐指尖。
。
他把腿搭在沙发边上，没什
精神。
听到门锁打开，顾昂掀起眼皮，看到叶斐拎着袋东西进来。
“回来
。”
叶斐嗯声，坐在他对面沙发上，沉着脸点根烟。
叶斐还咬着烟没动，被那牙齿咬得酥酥麻麻，烟灰差点儿就要掉落。
他懒得管，手指还放在顾昂嘴唇里，舍不得松手。
“不知道你在气什。”
“吃点儿甜，不气。”
他现在也不太确定，应不应该跟顾昂坦白切。
顾昂憋不住话，抱怨道，“这顿饭吃得真他妈烦。”
他没说原因，叶斐也不问，个中理由他自然懂。
叶斐咬着烟起身，拎着小袋子去洗手池，水声渐起。
过会儿，他原封不动拎着袋子回来，站在沙发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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