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斯宁想想,还是没忍心把他叫醒。
况且,他现在有点儿胆小,表白话始终说不出口。
战况过后,再睁眼见到,也挺尴尬。
他到客厅,找张纸和笔,给他留条。
【有事先走,好好休息,易感期别『乱』跑。】
双眼泛红,嘴唇发肿,浑身上下遍布着大大小小吻痕,显示着战况激烈。
红痕最多位置是绕着脖子转圈,像是给他打个项链。
昨天,林修永亲他这狠吗?
白斯宁用冷水洗把脸,终于清醒不少。
他半是害羞穿上衣服,才发现衣领很低,根本遮不住。
顾昂哦声,“是问你,今天下午入队培训你要跟起过去吗?要话去接你。”
“培训?什培训?”白斯宁压低声音,随手给自己倒杯水。
“你别告诉你忘……下周去军营,提前周培训会啊。”顾昂没好气说,“你放假玩疯吧?”
白斯宁拍脑门,终于记起这事儿,“靠,给忘。完,现在还在林哥这儿,马上回去。”
他这几天忙着追人,根本没注意看日历。
没发现呢?
要是开窍再早些,两人在学校天天能见着面,也不至于这坎坷。
只是,昨天来这两次,他看起来易感期好很多,睡得很是平稳。
果然,自己救他。
白斯宁美滋滋想会儿,才感觉通讯器又在震。
白斯
昨天出门为好看,故意选v领t恤。
现在好,全世界都能知道他干什害躁事。
白斯宁扯扯领口,自安慰道,成年人世界,没什大不。
简单洗漱之后,就准备走人。
林修永大概是几天没睡,难得好觉,睡得很沉。
“哦,跑去找人家?”顾昂哼笑声,“行,有魄力。你赶紧回来,再跟慢慢说。”
白斯宁看眼时间,胡『乱』点头,“现在就回,应该能赶上。”
他火急火燎挂电话,四处找自己衣服。
上衣裤子散地满地都是,他悄无声息跪在地上把衣物收集齐全,悄悄钻进浴室。
打开灯,白斯宁看着镜子里自己,被猛然吓跳。
他怕吵醒林修永,轻手轻脚起床,拿着通讯器去客厅。
“喂,昂哥,干嘛呀?”白斯宁张嘴,嗓音像是破锣。
昨天林修永到底没止住他声音,怎吻都封不住。
顾昂疑『惑』地问,“小白?是打错电话?怎这声儿?”
“没打错,是。”白斯宁『揉』『揉』喉咙,艰难开口,“有事说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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