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几年人生,前路好像都变成虚无。
那种情绪好像埋进骨子里,每次回望,都是愈加剧烈痛苦。
他心脏绞痛醒来,看到怀里软乎乎人,猛然松口气。
小朋友紧紧地环着他腰,把头埋在他胸口
连这段短短距离,都忍不住想要欺负人。
白斯宁像个无尾熊样挂在他身上,脑子闷闷地想,要是再缩小些,他是不是就能钻进林修永口袋里,走到哪儿带到哪儿。
他再次被扔到床上,这次确很软,比『操』作台舒服很多。
他听到林修永说,“这次不会放过你。”
不会放过,各种层面上。
林修永就像这个冰冰凉凉实验室,看起来冷血无情。
谁能知道内里藏这多喜欢和温柔呢,白斯宁想,他得让林修永觉得更温暖点。
他很主动,也很放『荡』。
极尽所能本事,让人发疯。
在这样个封闭空间里,所有感官都被最大化。
展是神速点,但已经不那重要。
林修永等他那久,在那些漫长岁月里,切都水到渠成,他得加快进程才能与他并肩。
白斯宁难耐地扬起脖颈,大腿被钢质『操』作台冰得发凉,身上又是片火热。
他咬着下唇,死死地控制着自己,又被林修永指尖拨开,“这次没人听到,大声点儿。”
白斯宁很听话,他真敞开叫。
林修永半夜做场噩梦,那些片段曾经次又次折磨他,他又梦见去拿白斯宁骨灰时候。
他在夜『色』里像个小偷样突破重重关卡,把骨灰盒偷出来,揣在随身口袋里。
那是最艰难天,甚至没能见到白斯宁最后面,就听到噩耗。
多年喜欢如鲠在喉,而诉说对象已经化为宇宙星尘。
绝望,又不知所措。
林修永简直爱死这样白斯宁,纯真而『色』情。
他拙于言辞,说不出再动听话,只是声声叫着宝贝,然后付诸于行动。
“呜,屁股麻,有没有软点地方。”白斯宁哼哼唧唧,只能边喘边哭。
林修永被逗笑,笑着咬他下唇,“有,里面有床,设施齐全。”
他终于放人,把人抱起,慢吞吞地朝着里面休息室走。
实验室附近是空旷荒野,他来时候就知道。
这人居心不良,想要把他绑在荒无人烟地方。
可是,他爱上绑架自己犯人,愿意成为他永远囚徒。
如果辈子都呆在这里,好像也是愿意。
甘之如饴,画地为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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