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上有三个人,还是小孩子模样别墅主人、稍微年轻些老人和个青年。
青年头顶垂下几片绿叶,和小孩子头顶叶子模样。
“这才是他本来样子。”老人说道。
他看向那已经空心树根,连声叹气。
“这栋别墅里,知道他存在,只有和先生。”
折阳又看向老人:
“所以……你们是共犯。”
老人不语,弯腰抱起小孩子,走向院子。
在院子角落,他拨开上面层薄土,露出藏在下面矮矮树根,光秃秃,树干已经被锯掉。
“这大树根!”乐安惊呼,趴上去数上面年轮。
折阳回到小面包车上,翻出放在车里油纸伞,还拿些速干颜料起带回去。
直到快中午,头顶绿叶子小孩才牵着老人手出现,脸不情愿。
见到折阳,小孩子就伸出手,喊道:
“把东西还给!那是!”
折阳把玩着手里油纸伞,问道:
他立刻牵住折阳手,讨好地轻轻晃晃,薄唇也微微抿着,用严肃神情做着幼稚行为。
折阳没甩开荆悬,他抬起两个人牵在起手叮嘱道:
“老实点,知道吗?”
荆悬缓缓眨眨眼睛,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没答应。
院子里,乐安早就烧很多热水,方便大家洗漱,不只是热水,早餐都准备好。
“先生
那树根人都合抱不上,年轮密密麻麻,估计早就活过百年,只是树根中心空空荡荡,像是被挖空部分,裸露在土壤外面截根也腐烂大半。
这是棵只剩根依旧在苟延残喘槐树,只不过看样子快死。
老人放下小孩子,小孩子看到自己根神情更加茫然,绕着树根开始转圈圈。
“根……这是根吗?根为什是这样子?”
老人从怀里掏出个项链,很老旧金属项链,他打开项链盖子,递给折阳。
“你根在哪里?带找到你根,就把座钟给你。”
小孩子又茫然起来:
“根,根……”
旁老人长长叹口气,拍拍小孩子头,说道:
“你们别难为他,他也是逼不得已。”
折阳看着大早就开始忙碌乐安,到底是把嘴边话咽下去。
乐安倒是觉得挺快乐,看到折阳就使劲招手。
折阳出来时候把座钟带上,此时放在地上,让布偶猫看着。
“要是看不住,你就不用回伞铺。”
布偶猫用尾巴使劲拍打地面,扬起阵灰尘,侧过头偷偷翻个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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