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身后,谢斯瑾盯着白1花1花白芷,露出个哭笑不得表情。
兔子……
嗯,好像兔子也挺适合白芷。
谢斯瑾心想,下次让白芷试试兔子好。
白芷对谢斯瑾心中小算盘浑然不知,等他穿好衣服洗漱完毕,谢斯瑾已经恢复正常,在工作人员中提醒下打开摄像头。
不行,白芷你要忍住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白芷深吸口气,用甜得腻死人声音说:“老公,帮拿下睡衣嘛。”
他边说还边伸手摇男人胳膊,仰着双懵懵懂懂鹿眼看着对方,露出可怜又无辜表情。
白芷被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,但他知道谢斯瑾很吃他这套。
果然,听他这说,谢斯瑾眼神都变。
光很明显:“哪里有?”
谢斯瑾:“不信你摸摸看。”
“……”
“滚,谁要摸你!”白芷推谢斯瑾把,嫌弃之情洋溢于表。
白芷想要起床洗漱,却在床上翻好久都没看到睡衣。
然说:“你今早没有年轻证明。”
白芷:?
什什证明?
谢斯瑾又说:“软绵绵。”
白芷愣,察觉到对方指什后,整张脸都红。
白芷松口气,有镜头在谢斯瑾总归会收敛些。
别看谢斯瑾在他面前是个畜生,但是在公众面前却副矜贵派头,十足衣冠禽兽。
哎,虽然不是人,但谁让他喜欢呢。
做早餐
看着男人深邃目光,白芷顿时觉得有些危险,连忙岔开话题:“想穿衣服。”
“嗯,会儿就穿。”谢斯瑾声音明显哑下来。
这幅模样谢斯瑾白芷已经见过无数次,用脚趾头猜测都知道对方要做什。
他也顾不得有没有衣服,掀开被子就冲出去。
“没有!”白芷像只兔子似窜进衣帽间,“你别过来啊!真滴也没有!”
谢斯瑾“好心”提醒:“你昨晚没穿。”
“……”
白芷有些尴尬看向谢斯瑾:“帮拿下睡衣吧。”
后者慢悠悠道:“抱歉,刚才滚远。”
白芷:“……”
去年他嘲讽谢斯瑾话还犹在耳边——“这是年轻证明,谁像你似大清早就软绵绵。”
没想到竟然过年他还记得,这人是小气鬼吗?也太会记仇吧!
白芷把扯过被子挡住身体,磕磕绊绊骂:“又、又不是每天早上都有!更何况你昨晚弄得那凶,今早怎可能还有年轻证明?!”
“是吗?”谢斯瑾慢条斯理挑眉,“可是就有。”
白芷扫他眼,鄙视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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