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画
个哭泣妆容
小丑，第次真正露出夸张哭泣表情，“小徒弟，原来从小丑手中得到气球是你梦想吗？”
当场，这个让程笑觉得非常讨厌小丑，就用种很夸张声音嚎啕大哭起来，因为小丑眼眶里并没有眼泪，所以程笑只是脸漠然地看着自己这位“老师”演戏。
如果说马戏城恐怖大魔王真不喜欢听人哭话，程笑只希望他能够马上出现，把眼前这个讨人厌小丑赶紧抓走！
带着那折磨别人耳朵哭声，小丑从背带裤口袋里拿出个小气球，哭下吹下，最终吹成个大大气球直接放在程笑手中，演技十足地擦着泪水，呜咽着说：“放心，小学徒！只要你能够好好活下来，老师
定每天都给你吹个大气球！呜呜呜……”
“……”程笑内心翻个白眼，谁稀罕啊。
好奇地追问，“有人用那些King之类名字称呼你吗？”
“……”小丑诡异地沉默。
“其实并没有吧？”程笑继续开始往自己未来老师身上戳刀，“其实你很想被人这
称呼，但没有人愿意这叫你吧？果然小丑地位在马戏城是最低，就算装扮最夸张，就算笑声最明显，但小丑身份却依旧微不足道。”
小丑：“……”
“其实第次看马戏表演时候就有这种感觉，无论台上是在进行悬空表演还是飞车表演，小丑却必须全程在杂技场各个角落游走，不断表演些无聊笑话，和些无聊杂技……可就算小丑已经这努力，绝大部分人视线都不会落在他们身上，因为他们都被场上那些更加精彩更加刺激表演所吸引住。”
“真是组有趣
程笑即使说这大串，整体语气也充满消极。
“嘻嘻嘻嘻嘻……”小丑脸上虽然有些冒冷汗，但这会儿却努力挺直身板，尽可能用种不在意语气说，“看来小学徒和小丑确实很有缘分，当所有人都忙着看表演时候，你视线其实直都跟着小丑移动吧？”
虽然小丑是在努力挽回自己作为老师形象，不过也许是因为小丑猜中当时情况，所以这次沉默对象变成程笑。
过好会儿，程笑才有些幽怨地说：“那个时候只有五岁，却已经是世界上最倒霉人。”
“那个没有人在意小丑在整个表演期间都在观众席游走，他为每个看见小朋友送上气球，却唯独忽略坐在第排。”程笑默默看着眼前小丑，“所以存在，应该比小丑更可怜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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