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为谢总同龄人,以及同样有长辈人,这边更建议您坦白您病情。”颜慎语字句道,“比起什都不知道被您蒙在鼓里强迫相亲,认为谢总更愿意知晓您病情,珍惜和您接下来时光。”
“至于结不结婚,不建议您用古老家庭观念套在他身上,认为不结婚就是不幸福。人类幸福有很多,与人相爱固然是种幸福,但谢肆言在事业中成绩卓然,您又怎知这不是他幸福?”
对面谢老太太没有说话,但看过来眼神很认真。
半响后她点点头:“你说得也有道理。”
“呃……”没想到那天竟然被老太太看见,颜慎语有些尴尬地解释:“那次只是意外,去他公司是……是……”
是因为自己被下药,谢肆言送他去医院。而自己弄脏他领带和手帕,又买新给他送过来?
颜慎语:“……”
完全说不出口,越解释越欲盖弥彰。
对面谢老太太笑容优雅,仿佛老年侦探大学毕业优等生:“现在你愿意和他相亲吗?”
觉得有多不错,推脱道:“也就般吧。”
谢老太太冲他露出个笑,漫不经心道:“你有他电话。”
颜慎语:“和谢总是合作对象,谈合作时交换电话。”
谢老太太:“可你打电话他就接,就连见他都还要预约时间。”
颜慎语:“……”
颜慎语凝眉,陷入漫长沉默中。然后他抬起头,表情严肃道:“可您有没有想过,谢肆言他可能并不想相亲?”
这次轮到对面谢老太太沉默,她自嘲笑,眼里流露出痛苦神色:“知道他不想,但情况你也看见,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。等走,就再也没有人能陪着他。”
对方眼中担忧不似作假,但正是这种「是为你好,所以才让你做什」出发点,才更加令亲近之人难受。
“本来不想说这些,毕竟这是您家事,”颜慎语坐直身体,改先前漫不经心神色,严肃认真道,“但既然您想撮合和谢总,只能越俎代庖,浅谈下您家庭。”
谢老太太沉默地看着他:“你说。”
谢老太太:“他还让你坐他私人飞机。”
颜慎语:“那是时间赶不上,谢总带程。”
谢老太太:“可你是除和他工作人员外,第个坐上他飞机人。”
颜慎语:“……”
“还有,”谢老太太看向颜慎语,那笃定神情,仿佛在打扑克中甩出王炸玩家,“那天在他浴缸里看到人是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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