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厢,没多久,天君收到这个滚字,人坐在内庭君位上便给吓得不行。
要知道他登位前,上代天君便很遭白
岑羽惊,心道原来龙也会唱戏?
沧沉则已经在淡定中把戏唱到天君藐视龙神新高度:“‘榕树下’是玉露台酒,亦对本君与阿羽意义特殊,本君觉得这酒合法合理还很有情怀,倒不知天君抄这酒,是对这酒有意见,还是对本君有意见。”
岑羽已经准备给沧沉鼓掌。
沧沉则重新提笔,示意岑羽摆折子。
岑羽先前没做过这事,时不解,沧沉提着笔,解释道:“上代天君也曾收到若白千字斥责。”
既然如此——
岑羽:就不信那大青龙敢当他面说个不
字。
果然,沧沉听说岑羽想给小花在天界办酒,问都没问,便同意。
不仅如此,还依照岑羽要求,亲手给玉露台那边写“榕树下”“龙儿红”酒名。
赫然还是原先那个小周殿官,连床都不躺,掀开被子直接起身,边披衣服边听岑羽说。
岑羽看小周“活”,便心知他不会再请辞,点头道:“只是这次要快。”
小周套着鞋,不解:“快?”
岑羽把手里对瓢合成葫芦,不紧不慢道:“那位欧阳天妃给公主大办周岁宴,又是彩鲤、又是连办十天,幽明殿不能只看着。”
小周欲言又止:“呃……”
岑羽眼底亮,默契地给沧沉摆好纸,不忘问:“帝君这次打算多少字?”
沧沉已经落下笔锋:“不是若白,没他那能说。”
岑羽心道:百个字也够。
但见白纸上笔力遒劲个“滚”。
岑羽忽然又对身边这位大青龙有全新认识。
写完后,沧沉似是已经领悟岑羽想做什,主动问:“听闻天君为他女儿办酒,特赏彩鲤百条。你若也想要,便也去弄些来。”
岑羽就个要求:“不能比他们少。”
沧沉搁笔,淡淡道:“不是少不少事。”
岑羽:?
沧沉:“当初榕原、慕焰出生,堂堂龙族太子、公主满月时,都未办酒,如今他们倒敢趁着本君携家带口去不拒山,偷办庆生宴?还办便是十日,怕是不曾把龙族和本君放在眼中。”!
可人家那是天君给脸面,帝君那边……
帝君不是往常连俗务都不管,这种满月宴、庆生宴什……
岑羽慢吞吞地回视过去:“现在帝君,不是以前帝君。”
小周:?
岑羽摸着葫芦瓢,悠然看向窗外天:现在帝君,是个“有所求”帝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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