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羽疑惑:“没有?”
朔悦:“应该是被他放在别地方。”
若白脸色依旧不怎好看,好歹情绪收起来。
他道:“修鬼道鬼,最是易摒弃人性,受阴戾
岑羽心道,放心,不拦,他从来只承诺替原主完成那四个心愿,可没仁心到还要替原主尽孝。
再者,这位鬼王爹显然早通过某些途径知道妆奁是亲儿子要,就这样,他也不直接现身,反而以妆奁做诱饵,在‘替人完愿榜’挂单。
岑羽想,这位鬼王爹能从个只会孵蛋儿子身上图什?
总不能他手里还有鬼蛋吧?
这做,还不是冲着沧沉来。
你个傻老虎,跟上大部队节奏可以吗?
这情商,难怪怎追都追不到人。
飓风渐渐弱,最后刮做阵风,飘进林中。
岑羽他们四个人头人脚、人左人右地围着躺倒崇舟,或动手或用术法或用意念翻捡着这鬼浑身上下每个角落。
连绿奶龙都醒,被大青龙使唤着,拱进崇舟黑袍中。
飞快地对岑羽道声对不住,照着崇舟后颈便是个利落地手刀,直接将人敲晕过去。
岑羽看看远处飓风,看看近前场景,挑眉:明明是他主场他戏,怎忽然成别人舞台?
沧沉也拿回小木牌,抓在手中,看看:送出去聘礼竟然还有回来道理。
下刻,岑羽和沧沉同时不见。
朔悦低头,但见岑羽拉着沧沉在晕倒崇舟鬼王身边蹲下,边往崇舟身上看着,边对沧沉嘀咕:“搜搜看,要是妆奁在他身上,直接拿。”
必然是想通过沧沉达成什目,才做这样番紧密安排。
否则怎会沧沉下聘,承诺到,这鬼王爹便现身。
就是不知道这鬼王到底想沧沉替他做成什。
岑羽:唉,不管,先搜。
然而——
边找着,四人还聊起来,就跟围着张桌子在相互搭手地做菜似。
若白抬眼看岑羽:“他真是你亲爹?”
这上手就翻自如,这爱咋地就咋地、直奔找妆奁态度,可不像个自幼失怙好不容易再见生父亲儿子该有神情。
岑羽却理解错,以为若白这问,是想找到妆奁下刻便徒手将这鬼王宰。
于是宰之前问问,怕宰时候不方便,有人拦。
什聘礼不聘礼,麻不麻烦?
能直接动手干嘛费那破事走流程?
朔悦也跟着蹲下来。
只余若白沉浸在他自己情绪中,独自站在飓风之前。
岑羽扭头往他那里看眼,冲他招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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