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。”杜烨说。
泉阳站
起来，静静地注视着他。
杜烨说：“臣，请战。”
泉阳沉默两秒，点头：“准。”
话音落下。
他将伸出去
手缓缓收回来。
面上神色逐渐坚毅。
持笔疾书。
洋洋洒洒。
直至笔尖
顿，他缓缓收手，将那毛笔挂于笔架上，再将镇纸挪开，将那宣纸慢慢卷起。
哑然无声。
有人脸上笑容凝固。
有人捂住嘴巴。
有朗读声渐渐响起。
“弃
昔时笔，著战时衿。”
“杀！！！”
“杀杀杀！！！”
章丘和杨洪倒在地上。
下秒。
天翼和章丘也倒下去。
八个人，演出部史诗大剧！演出国仇家恨！
演出人生自古谁无死，留取丹心照汗青！
演出但使龙城飞将在，不教胡马度阴山！
作者有话要说：①注，《知识青年从军歌》。
②注，李白《少年行其二》.
他们在鼓掌，在尖叫。
甚至还有人边抹着眼泪，边叫着他们名字。
“杜烨！”
“方哥！”
“兔子！”
洪走。
天翼和章丘走。
邓晓丹和小指也走。
最后是方子拉起他手，牵着绕过桌子，再次双手将他高高举起，旋转圈，然后温柔地揉揉他脑袋，那目光中是欣慰是鼓励，是不舍是诀别。
最后化成凝固微笑，转身义无反顾地离开。
秒。
两秒。
三秒。
突然掌声像是惊雷样响起，几乎要掀飞那天花板！
所有人都站起来，发出“嗷嗷嗷”叫声。
规规矩矩。
不慌不忙。
朗读声渐渐消声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杜烨持书而来，面色毅然决然，凛然无畏。他看着泉阳，将双手举起，手中托着那卷好宣纸。
“呼同志逾十万，高唱战歌齐从军。”
“齐从军，净胡尘，”
“誓扫倭奴不顾身!”②
此时舞台渐暗。
又有束光落在杜烨身上。
接着便是邓晓丹和小指。
最后是站在杜烨身后方子。
他转过身，看向杜烨，脸上还带着那殷切期待和不舍，浓浓眷恋和义无反顾决然。
然后他猛地转回头，缓缓沉下去。
全场。
犹豫下
“天翼！”
“章丘！”
“杨洪！”
“小指！”
“邓晓丹！”
杜烨伸手去抓去什
都没有抓到。
他脸上笑容渐渐消失，表情迷茫又脆弱。
天空突然传来“咔嚓”声惊雷。
兵马之声依稀传来。
汇成声：“杀！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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