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老宅离开后,池清台回到公司处理堆积如山工作,直加班到深夜才终于做完。
随后,他看遍实验室财务报表,清点番自己手里资产,实
池清台矮身坐下,司机正欲关门,却有只手突然冒出来。
“池清台!”池余竟然追出来,他伸手拦住车门,目光严肃急切,“回来不是要抢你家产。”
“小朋友,”池清台看向池余,缓缓笑,“你不争家产,难道是为寻找父爱?”
“你、你乱说什!”池余仿佛被羞辱般,涨红脸,“是为……”
池清台却不听他解释,淡淡道:“给你个忠告,不要寻找不存在东西。”
池清台勾起抹讽刺笑:“忍这久,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?”
池仁强:“是你老子,这个家说算!”
“那你就当这家没这个人。”池清台说完,在池仁强惊讶目光中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推开别墅大门,冬日寒风争前恐后灌进来,池清台披上大衣,面容严肃冷峻地走下台阶。
地上德牧仰起头,甩着尾追过来。它直跟着池清台走到门口,甚至还想跟到院子外。
都舍不得借出。
见池清台不吃这张大饼,池仁强又开始利诱:“反正你这多年都是瞎忙活,你不如早点关实验室来公司帮。”
池清台不想看他拙劣演技,冷冷道:“所以就不管妈死活?”
这话仿佛根尖刺,瞬间戳中池仁强痛处。他额角跳,直接把筷子拍到桌上:“你就是这跟说话?!”
池清台懒得和他吵,拿着大衣朝外走去。
说完,池清台合上眼,司机很有眼力见地关上车门,驱车离开。
德牧追出来,却只看到两颗闪烁车灯。
它抬头看眼主人,委屈地呜咽起来。
池余摸摸狗头,垂下眼:“臭宝,他不记得你。”
*
池清台抬起右手,戴着手套手轻轻压:“坐下。”
德牧训练有素,几乎是谄媚地坐下来。
池余追上来正好看到这幕,恨铁不成钢骂句:“没骨气家伙。”
等他再次抬起头,池清台已经转身离开。
司机直等在外面,见池清台出来,立刻恭敬地拉开车门。
“你给站住!”池仁强怒吼。
池清台走得更快。
“你以为只有你这个儿子?”池仁强下最后通牒,“你要是今天走出这个门,就别想分到半分家产。”
池清台停下脚步。
池仁强得意地眯起眼睛:“现在知道什才是最重要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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