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”池清台突然抬起头,“你刚刚说什?”
路念东:“说谢疏慵这样人,要是真想对你做什,你根本没法儿拒绝。”
“不是,”池清台摇头,“你刚才说他在国外飞/叶/子,让人打胎,甚至还喜欢虐待床伴?”
路念东:“对啊。”
池清台沉默片刻,突然道:“改主意
池清台条件是好,但是和那些泼天富贵之家相比,依然有太大差距。
“你这可问到点子上,”路念东话锋转,继而道,“听说他从小就不受家人待见,十二岁时就被送出国。他在国外呆十几年,各种陋习都染上,私生活相当混乱,不然也不会沦落到出来相亲。”
“反正就是这个人,要不要见面全看你。”
池清台不太想去。
他这些年忙于工作,还没有任何感情经验,和这种浪荡公子最不对付。
“不然你去相亲?”路念东建议他,“同性恋婚姻都通过5年,现在圈子里也有不少正经男人在相亲,至少知根知底,人品都有保证。”
池清台有些心动。
但他是协议结婚,又不能祸害真正想结婚人。
他采用这个提议,只是叮嘱路念东:“你帮打听下,有没有那种不想结婚,但又迫于压力不得不结婚。”
池清台没有抱太大希望,但没想到两天后,路念东告诉他竟然真有。
虽然谢家权势滔天,享有泼天富贵,但越富裕家庭越难以掌控。再加上谢疏慵性格浪荡,估计婚后非常难相处。
“算,”池清台摇头,“还是找个家世普通男孩儿更省心,乖巧听话就行。”
“也觉得他不适合你。”路念东也比较赞同,“你点儿恋爱经验都没有,和那个谢疏慵结婚,不就是羊入虎口?”
池清台纠正:“们只是协议结婚。”
“协议结婚也是结婚,”路念东却不觉得,脸后怕表情,“特意打听过,大家都说谢疏慵这人玩得特别花,听说他在国外飞/叶/子,让人打过胎,甚至还喜欢虐待床伴……你要真和他结婚,他要对你做点儿什,你能拒绝吗?”
“谁?”
“谢家长子谢疏慵,”路念东应道,“他今年刚回国,家里人就迫不及待给他张罗起来。”
“谢家?”池清台有些意外。
“没错,就是你想那个谢家,京圈超级豪门。”路念东也有些感叹,“谢疏慵是谢家长子,传言还说他长得特别帅,又是哈佛医学院高材生。”
池清台却察觉不对劲:“他条件这好,就算相亲,也不是们这种阶层能遇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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