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谢彦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谢疏慵:“池清台。”
“应该是缺钱,”谢彦手头有点儿闲钱,最近和朋友合作做投资,算是池清台半个同行,“这几个月都听说他在融资,但直拉不到人。”
说到这里,谢彦有些感慨:“他那骄傲个人,如果不是走到穷途末路,也不会出来相亲人任挑选。”
谢疏慵突然抬起头:“穷途末路?”
谢疏慵:“看来是认识。”
“也谈不上认识,就哥们追过他,所以有些解。”谢彦摇头,“主要还是他太出名,现在他相亲被你放鸽子,都在这个圈子里传开。”
谢疏慵沉下脸:“没有对外人说过。”
谢彦:“你是没说,但架不住池清台太出名,早就传开。”
谢疏慵:“他很有名?”
不过你,”谢彦有些感叹,“不过听大伯意思,是又准备给你介绍相亲对象。这次好像是个舞蹈生,长得特别漂亮,还在上大学呢。”
谢疏慵吃完饭,抽张纸巾擦嘴,淡然道:“你这解相亲对象,不然你替去相亲好。”
“那可不敢,”谢彦连连摆手,“爸会打断腿。”
“出息,”谢疏慵低骂声,把车钥匙扔过去,“拿快走。”
“哎,谢谢哥!这就走,不打扰,你就是永远神!”
“是,他最近情况不太好过,”谢彦点头,“池清台母亲得种罕见病,市面上没有治疗药物,他就自己搞个制药实验室。哥你学医应该也知道,研发新药这玩意儿可是个无底洞,动辄几亿几十亿成本。他这几年里往里面投不少钱,还没看到任何回报。”
“不过哥你打听他做什?”谢彦说完,有些好奇,“
谢彦:“不是你想象那种出名,他这个人本来就很厉害,举动自然就都成新闻。”
“不过追他人确实非常多,可池清台又是个高岭之花,那些人全都吃闭门羹。这次他好不容易放下身段出来相亲,结果又被你放鸽子,大家都在看他笑话呢。”
谢疏慵皱眉:“当时不知道是他。”
谢彦笑起来:“难道你知道是他,就不放鸽子?”
谢疏慵没有回答,谢彦只当他是随口说,没想到很快谢疏慵又问:“他为什会出来相亲?”
谢彦兴高采烈地离开,走到门口,又突然被人叫住。
“等会儿。”
谢彦连忙转身:“您吩咐。”
谢疏慵抬眸,状若无意地问:“认识池清台吗?”
谢彦瞬间反应过来:“就你今天放鸽子那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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