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和你结婚。”谢疏慵打断他话。
池清台怔,几乎是茫然地抬起头。
谢
谢疏慵连轴转24小时,上台手术都没来得及缝合,就被人急急忙忙叫过去。
虽然手术成功,但他也足足迟到2个小时。
是他放人鸽子在先,现在提起手术,反而显得他是找借口,没担当。
他没再说话,只是固执地站在那里,注视着池清台。
池清台同样不觉得有解释必要。无论怎解释,结果都是样。
男生哭,沈栏满脸冷漠地站在旁,没有哄他。
池清台越过二人走向大门。
外面还在下雨,淅淅沥沥,让池清台想起他被谢疏慵放鸽子那个雨天。
池清台披上大衣,抬手推开玻璃门,只手却先他步按住门把手。
“池清台。”
出门看却愣住。
谢疏慵正站在门口,他穿着套黑西装,显得肩宽腿长,身姿挺拔,比之前都要正式许多。
他手里拎着个购物袋,见他出来便递过来:“刚让人买衣服,不知道是不是你喜欢款式。”
池清台看眼,没接,越过谢疏慵朝外走去。
“他们还没走,”谢疏慵说,“你现在出去还会遇到他们。”
但他修养不会让他出口伤人,他骄傲和自尊也不允许他继续纠缠。
池清台摇头,主动后退步:“谢先生多虑,你之间不需要这种解释。”
几乎是直白地要和他划清界限。
谢疏慵心头沉,又补充:“不想在你心里留下坏印象。”
池清台看他两秒,轻笑出声:“谢先生说笑,你不过萍水相逢……”
谢疏慵低沉声音自头顶传来,双眼睛又黑又沉,“如果说要结婚呢?”
池清台握着玻璃门把手手缓缓收紧,过两秒又若无其事地收回,抬头冲谢疏慵礼貌笑:“恭喜。”
谢疏慵解释:“那天相亲不知道是你,不然也不会让你等这久。”
他没有提起那天急症手术。
那天中午市医院引来个急症病人,在车祸中被戳穿心脏,状况惨烈。本院处理不,但患者又身份特殊不得不救。最后,市医院院长出面,邀请谢疏慵过去做飞刀手术。
池清台抬眸看他,眼神清冷:“这和你有什关系?”
谢疏慵放缓声音:“只是担心你。”
“不必,”池清台神情淡淡,“如果谢先生真担心,可以给介绍几个相亲对象。”
池清台说完,不再看谢疏慵表情,转身朝着出口走去。
旁边咖啡厅里,沈栏还在和那个男生纠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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