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豪门继承人,却出国学十几年医术,听说他幼年被家族排挤出国,可现在却成为家族新辈翘楚。
外界有许多关于他风言风语,但他本人却洁身自好,至少在他们接触过程中,从未展现过任何陋习。
“怎突然想起打听他?”
他这才意识到,路念东似乎还不知道他结婚。
他也不是特意隐瞒,只是之前工作忙忘。但现在他和谢疏慵闹矛盾,再提起他已婚,又显得有些不识好歹,毕竟之前路念东已经劝过他次,要远离谢疏慵。
池清台本没把谣言放在心里,直到谢疏慵使出如此拙劣暗示,把他打得措手不及。
池清台有点儿不能接受,自己看人眼光差到这种程度。
他做风险投资,投资项目也是投资创始人,之前还从没看错过人。
池清台有意疏远谢疏慵,接下来这周里,他再也没回过这边大平层。谢疏慵也没有主动联系他,短暂和谐后,二人又恢复成领证初期,那种冷淡疏离关系。
然而无论池清台表现得多冷淡,新周末还是如约而至。好在这周六池清台有应酬,可以正大光明地找借口不回去。
起初,他本以为谢疏慵会借题发挥,或者会询问他是否过去,没想到他不说,谢疏慵也就不问,仿佛两个人都在等对方开口。
不知道谢疏慵是怎想,反正那个主动人不会是他。对他来说,结婚目已经达到,不会在上面花费太多精力。
池清台按下手机息屏键,抬头把目光投向宴会厅。
但谢疏慵之前确实有风险,也有许多不好评价,是他过分相信自己判断,意孤行领证结婚。
可哪怕如此,池清台依旧不相信,自己眼光差到这种程度。
他找路念东旁敲侧击:“你和谢疏慵熟悉吗?”
“完全不熟悉,”路念东摇头,“他去年才回国,也不怎在公开场合露面。而且他们那种身价都有自己圈子,很少和们起玩。”
池清台这才意识到,谢疏慵比普通富家子弟,要神秘低调得太多。
“怎直盯着手机?”路念东好奇,“下午都心神不宁样子。”
他参加是个投资人生日宴,关系不算密切,露个面就行,磨蹭在这里,也是为找借口不回家。真要论起来,反而是路念东和对方熟悉些。
“没,”池清台把手机揣进口袋,“等个合作方回复。”
“原来是等合作方,”路念东松口气,测忍不住调侃,“看你刚才直盯着手机,还以为你恋爱呢。”
池清台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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