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清台吃完外卖,人都走到楼梯,又突然折返对谢疏慵说道:“没把你当个好人,但你至少救许多人命。”
谢疏慵:“每个医学生入学,上第堂课就是敬畏生命。”
池清台仰头看他,很不明白:“既然你可以救别人,为什不愿意医治?”
谢疏慵心
谢疏慵没有说话,过会儿才说:“也可能只是假装好人。”
池清台:“人心都有黑暗部分,能够假装好人,就已经比大部分人都要好。”
谢疏慵挑挑眉,似乎有些意外:“以为你是注重人物内心人。”
池清台反问:“可人心隔肚皮,你怎能确保可以看透别人心呢?”
谢疏慵被他问住,直到汽车驶入停车场,他这才说句:“池清台,没有你想象中那好。”
家决裂,那他哪儿来这多钱?
“有事要问?”谢疏慵声音悠悠响起。
池清台确实有些好奇,但也不会越界打听谢疏慵财产情况。他随口道:“刚才等你做手术时,听护士提起,说你之前在战场做过军医。”
谢疏慵颔首:“还在读书时做过。”
池清台有些好奇:“那你上次从国外回来……”
池清台:“没觉得你是个好人。”
谢疏慵知道池清台没有听进去,他下车落锁,回头对身旁人说:“陪吃个夜宵吧。”
池清台没有拒绝,正好他也饿。
谢疏慵在医院时就点外卖,他们回家后正好送达。
不知是不是太饿,这顿外卖吃得尤为满足。
“那次是去非洲当无国界医生,”谢疏慵说,“你摸到那个颅骨,就是酋长送礼物。”
池清台:“……”
回忆起第次见面,池清台有些感慨:“当时真被吓到,又是人骨又是手术刀,还以为你是什变态杀手。”
“那你还敢和相亲?”谢疏慵反问,“不怕真是什变态?”
池清台摇头:“不管外界传言如何,只相信自己判断。至少在接触过程中,你不是那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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