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得到回应,池清台强行忍耐着尴尬询问:“这样,可以吧?”
两秒后谢疏慵终于睁眼,哑声道:“可以。”
他不再看他,只是认真地给池清台戴石膏保护套。
除夕前,池清台终于痛痛快快地洗次澡。随后,他整个春节都待在谢疏慵这边,吃饭、睡觉、看电影,骨头都养懒。
他这十几年卷生卷死,从读书时期就不甘人后,工作更是矜矜业业,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,还是第次这悠闲。
着衬衫正襟危坐,副大义凛然表情。
谢疏慵拆开包装,抬眸看他眼:“衣服先脱下。”
池清台抬眸,表情警惕。
谢疏慵解释:“这个保护套比较大,你套上衣服就脱不掉。”
池清台看眼,发现确实如此。他有些尴尬,但想大家都是男人,也没什不好意思。
春节后,池仁强大大咧咧地回国,刚落地就被谢疏慵人堵在机场。
池仁强满脸得意地炫耀自己这次投资挣多少钱,丝毫不知池清台被人袭击事情。
后来他们调查,也没有查出池仁强和那些人有任何关联。
不是池仁强那又是谁呢?
对方在暗处,池清台行动谨慎许多,他给母亲和妹妹都安排保镖,自己身边
“那你等下。”池清台抬起左手,不太熟练地解开纽扣。
谢疏慵转过身,很绅士地没有看他。
很快池清台解开纽扣,把右手从衣袖里抽出来。他另半衬衫还挂在肩膀,只伸出只胳膊,但哪怕如此,也不可不免地露出半个胸膛。
“好。”他清清嗓子,若无其事地开口。
谢疏慵回头,瞬间撞入片绝色。粉像霞,白像雪,连空气里都仿佛带着甜味儿。他闭眼,那幕却比睁眼更加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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