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清台:“……?”
进来就开黄腔?
“别逗,”谢疏慵冷冷打断他话,“这是老公。”
谢疏慵又说:“那陪去打耳洞?”
池清台答应。
其实他也有些不放心,虽然打耳洞只是个小伤口,但毕竟要贯穿耳垂,在他眼里还是项充满风险行为。
轿车驶入条满是涂鸦街区,街道两边明显混乱起来,每隔段距离就能在路边看到场小冲突。
谢疏慵竟然是来这种地方打耳洞?
8204;。”
池清台没想到谢疏慵竟然还想打耳洞,他虽然不太理解,但也会尊重对方选择。
谢疏慵却说:“们起。”
“不打。”池清台毫不犹豫地摇头。
暂且不说他身份不适合戴耳钉,而且此前他也从来没有过任何身体穿孔行为,他不觉得有任何打耳洞必要。
没过多久,车停在个酒吧旁,谢疏慵却没有进入酒吧,而是带着他穿过酒吧旁边道破旧铁门,又经过段昏暗小巷,池清台终于看到远处亮起招牌,霓虹彩灯写着“对白”两个字。
谢疏慵介绍:“个朋友开文身店,他也是专业穿孔师。”
池清台跟着谢疏慵进入店铺,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个浑身刺青奇怪人。
然而等他进去才发现,里面男人长得非常正常,他穿着件黑色短袖T恤,露在外面皮肤没有任何刺青痕迹。
似乎注意到他打量,那人开口主动替他解答疑惑:“想看?刺青部位你看不见。”
谢疏慵问他:“真不打?”
“不打。”池清台摇头,态度很坚决。
“知道。”谢疏慵没再多说,结完账出珠宝店。
上车后,谢疏慵问他:“今晚还有工作吗?”
池清台说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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