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绿灯变红,谢疏慵降速把车停在斑马线前,转头向他解释道:“因为发现大脑正常人也会作恶,甚至程度远比想象中要深。在本该伤心难过时候,却找到赦免自己理由。”
池清台严肃地看他两秒,摇头:“骗人,可你明明还在伤心。”
谢疏慵怔,自嘲笑:“早没有伤心,过去太久,连那个孩子脸都记不清。”
池清台:“那你为什要在飞机上救人?”
他指是他们第次见面时情景。
最后死于细菌感染。她父母没有通知们句,甚至连求救电话都没有打过次。们去时,她怀里抱着两个刚生下两个孩子,神情漠然地谈及半年前去世孩子,仿佛只是死只无足轻重牲口。”
那个女孩儿经历最艰难时候,明明已经可以活下去,最后却死在粗心大意家长手中。
简直是太过讽刺个结局。
池清台心头堵得难受,握住他右手:“谢疏慵……”
“没事,已经过去,”谢疏慵摇头,“而且这只是冰山角,在行医过程中,还有更多匪夷所思病例。只是自那以后,就不再纠结自己是不是长着个病态大脑。”
谢疏慵:“当时空乘都全机舱通报,自然不能放着不管。”
谢疏慵想起那个心脏病人。
池清台:“说是。”
谢疏慵愣下,时间竟然有些语塞。
“当时全机舱人都在关注那对发病夫妻,只有你注意到。”池
池清台点头表示理解:“决定们是善恶从来不是大脑,而是具体行为。”
“没错。”谢疏慵点头,又话锋转,“但有些时候,确实会比正常人缺乏同理心。”
池清台:“有吗?”
“有,”谢疏慵点头,“那个女孩儿去世后,和同去李水哭得很伤心,但却隐隐松口气。”
池清台抬头看他,似乎有些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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