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琛抿笑，抬手捏贺晓远
下巴，把他脸转回去，让他继续看平板。
而这个case并不像之前《喵呜喵》，如素服饰和萧琪依这边是双向选择，不仅萧琪依想入股投资，对方也有诚意。
眼下需要，就是做好尽调，看如素是否有商务上隐瞒或者不能投资重大风险。
于是加入新项目当晚，宴澜湾顶复，贺晓远坐靠沙发，腿上盘着猫，猫身上靠着平板，用平板看如素旗下某大码女装品牌直播卖货。
看着看着，
小盘切好水果递到
面前，贺晓远习以为常地接过，道声“谢谢”，边拿起叉子叉水果吃，边继续看平板，看会儿，没多久，陆琛声音在头顶传来：“新项目是服装电商？”
贺晓远吃着水果看着平板：“是啊。”
起来，少说做有三年。
贺晓远问：“之前没人投资他们？”
萧琪依：“有。”
贺晓远：？
原因？
陆琛坐到旁沙发扶手上，胳膊揽在贺晓远身后沙发靠背顶部，也挨着、起看。
看会儿，贺晓远去查卖货数据，查完又切回直播页面。
想想，果盘放到边，贺晓远胳膊环胸，面带思考道：“销售额还行，就是不知道退货率有多少。”
陆琛闲聊语气，说句：“如果线上铺货能力强、不压仓，退货没有多少损坏，不影响二次销售，退货率就算有百分之五六十也不算什
。”
贺晓远默默扭头，眨眨眼，惊奇语气：“你这都知道？有你不知道吗？”
萧琪依：“夫妻店，闹离婚。”
贺晓远：“现在离完？”
萧琪依：“折腾圈，没离成，都舍不得公司和钱，最后谈妥，做名义上夫妻，实际上合伙人，感情可以没有，夫妻关系可以名存实亡，钱不能少赚。”
还能这样。
贺晓远哭笑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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