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赟讲得有趣,全程都是笑点,大家跟听相声似直在笑,贺晓远笑得肚子都疼,人往旁倒,头枕陆琛肩膀,陆琛亦含笑,偏过些头,又抬手,抚男生后脑。
凌晨近四点,四人才散,两两回房,杨赟和管星平起,陆琛和贺晓远道。
陆琛其实是送贺晓远,男生玩儿天夜,又喝很多酒,明显兴奋过头,边走还在边和陆琛说笑,走还走不稳,拖拖拉拉、磨磨蹭蹭,同时自顾笑着,满脸开心与雀
贺晓远头靠陆琛肩膀,声音懒懒:“嗯。”
陆琛感受着倚靠在自己身上重量,以及肩头上隔着布料温热吐息。
“困?”他问。
贺晓远:“还好。”
陆琛又问:“醉?”
陆琛上前,手去拉男生手,手接过贺晓远手里高尔夫球杆,放到旁。
贺晓远跟着陆琛,有点不好意思,笑说:“真不会。”
来到空旷处,面对面,陆琛:“见总见过吧?”
说着手与贺晓远握到起,手在男生腰间搭住同时让男生胳膊抬起搭到自己肩上。
贺晓远边做边笑,摇头说着不行不行,很快笑场,低头直笑。
站在旁陆琛这时问:“会吗?”
贺晓远转头,没反应过来:嗯?
陆琛:“跳舞,会吗?”
陆琛:“教你。”
说着便把球杆往沙发靠背立着倚住,两步走近,冲贺晓远伸手,掌心往上,邀请姿势。
贺晓远在陆琛肩头闷声:“你怎不问万三千六百四十加十九万八千零五等于多少?”
是以前贺晓远喝多时候陆琛问过话。
陆琛想起来,笑。
贺晓远也笑,笑得身形轻颤。
后来音乐停歇,大家不摇舞,围坐沙发聊天,听杨赟讲他和管星平从仇人变成恋人爱情史。
陆琛轻搂着他:“怎?”
贺晓远还在笑,笑得不行,乐开花似。
陆琛不知面前人具体笑什,受到感染,也是笑着。
笑着笑着,贺晓远面对面地靠到陆琛肩前,两人如杨赟管星平那般轻搂着依偎在起,慢慢随音乐挪步轻摇着。
陆琛偏头,见男生头靠着自己肩头有会儿没动,怕男生是不是醉酒睡着,温声问:“小远?”
贺晓远喝得血色往脸上涌,屋内暖气轰人,红扑扑脸十分可爱。
他起先很不好意思,别都好,游戏、猜拳、台球这类都能玩儿,跳舞这种偏文艺,他完全不懂不会,有些害羞。
陆琛鼓励他:“试试,来。”
贺晓远摇头,不不,直拒绝。
“带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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