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琛撑着胳膊在贺晓远头顶:“宝宝,起得来吗,去洗个澡再睡。”
贺晓远眼睛半睁,
今天还真没有横幅。
贺晓远:“横幅!要横幅!”
陆琛:“好,知道,回头给你补。”
说着把走向落地玻璃男生拉回楼梯口:“这边。”
贺晓远踩楼梯都差点踩空,被陆琛搂住腰:“好好走。”
陆琛哭笑不得。
他边架着贺晓远往楼上走边道:“今天怎喝这多?谁灌你酒。”
贺晓远走得歪歪扭扭,伸手指天:“老常!”
脸颊上红通通两坨,打酒嗝:“还有老秦。”
贺晓远喝多话就多毛病又犯,开始絮絮叨叨:“嗯?珍珍呢,珍珍在哪儿,今天还没有抱过珍珍。”
他巴掌拍在办公桌文件上,大喊:“贺晓远!”
贺晓远边笑边快步往办公室外面走。
常北:“你还跑!”
贺晓远:就跑。
常北嚷:“晚上聚餐你请!你看会不会把你吃穷!”
成吗?
贺晓远脸本该如此神色:“是啊,七成。”
常北看天:是七成吗?
贺晓远沉着道:“别忘。”
常北扭头,质疑:“怎就七成?”
贺晓远满是醉意面孔顶着纯真无辜:“不要红,要金色。”
“你给用金子打个,这大。”
“要金子做。”
陆琛:“好。”
回卧室,躺到床上,贺晓远说不出具体内容,就在那儿哼哼唧唧。
“珍珍是不是又被贺贺舔得脑袋湿哒哒。”
“横幅呢?今天没有横幅吗?”
“哥你没做吗?为什不做?”
“你是不是不爱。”
陆琛好笑:“不要是你,要也是你。”
贺晓远抬手比个OK,点不担心会被吃穷,反正项目组聚餐都是公费。
当晚,贺晓远喝多,其中常北功劳最大,秉着吃不穷就喝趴你原则,左杯右杯。
秦乘飞占剩下“功劳”,聚餐时候单独找贺晓远,边倾诉现在在项目组业务垫底,边跟贺晓远碰杯。
贺晓远夜里到家,醉醺醺挨着陆琛,看着陆琛,傻笑:“哥,你怎有两个啊。怎有两个哥。”
看猫,傻笑:“们家有四只猫吗。”
贺晓远:“忘?加入起做,提六你四,后来去聊对赌签合同,你又分成。”
常北:这样吗?
是吗?
当贺晓远在后台看到项目占比自己是七成时候,他默默抿嘴弯唇:套路他,他当然也得套路回来。
常北后来终于反应过来是六成不是七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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