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瑾浑身汗毛都立起来,靠声:“你疯吧?和你总共没说过几句话。”
“你还不知道是谁?”江铭不悦眯起眼睛,仿佛在看个不听话孩子,“阿瑾,你真是太坏,明明你最应该记住就是。”
阿瑾……
会这叫他只有个人。
过往记忆迅速回笼,易感期、别人递来抑制剂、芒果和麝香混在起沉重气味——段流!
“他有事让送过来。”江铭笑笑,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,“你又进入发情期?”
“给。”
仇瑾伸手要接,江铭却故意往后缩下,拿着抑制剂晃晃,跟逗猫似说:“笑笑就给你。”
“有病啊?”仇瑾翻个白眼,抬手就要关门。却不料江铭早有防备,整个人都卡进门缝里,还伸手推仇瑾下。
股巨大力量压上他胸口,仇瑾猝不及防后退两步,江铭顺势挤进隔间,嘭声关上门。
仇瑾为透气,特意去远点那个洗手间。当他路过庭院来到卫生间时,突然间闻到股熟悉玫瑰香。
难道他信息素又漏?
仇瑾今天穿礼服,身上也没带着阻隔喷雾,给刘伟打个电话。
自从仇瑾离开后,给季深霄敬酒人以肉眼可见速度多起来。季深霄没什架子,该喝都喝,等最后波人离开,仇瑾还没回来。他看眼时间,已经离开十分钟。
季深霄有些不放心,站起来朝着洗手间走去。
仇瑾大脑里轰声响,个侧踢甩出去,皮鞋狠狠压在江铭肚子上。就在他想收回腿时候,江铭却突然抓住他脚,猥琐兮兮摸两把。
靠!
两人占据洗手间角,彼此对峙着。
江铭拆开抑制剂:“帮你。”
仇瑾冷凝着脸,几乎已经呈现出实质性怒气。
“滚出去。”
“为什你每次都让走?”男人几乎贪婪打量着他脸庞,眼中蕴藏着痴迷和神情,“明明那爱你。”
敲门声很快就响起来,仇瑾打开隔间看,发现来人不是刘伟,而是之前就已经离开江铭。
仇瑾心脏重重跳,条件反射把门推回去,五星级酒店厚重实木大门狠狠砸在江铭手上。后者却没有松开,依然死死扣着门缝,力气大得连指尖都泛白。
仇瑾冷着脸,却依然没有打开门:“你手不要吗?”
江铭晃晃手里抑制剂:“药你不要吗?”
仇瑾看眼对方泛红手指,不由得有些愧疚,但依旧带着警惕,只拉开个门缝:“你怎来?刘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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