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别别。”程文海恬脸笑，“就是知道你不会滑，才拉你
起。”
余乐大惊：“你早上把牙齿刷没
？！”
“哎呀呀，帮帮兄弟，帮帮。”程文海用小拳拳锤余乐手臂，锤下说句，“你好歹是准全国第三，啊，全国第三，啊，四年后也不是没搞头，啊，你就是来玩
，
知道，啊。”
余乐想想也对。
这时候不帮兄弟把，用自己笨不矬身体姿势，衬托兄弟英武不凡身姿，还能什
时候帮忙。
程文海嘚瑟不行，在其他人都有点犹豫，打算看看其他人表现再滑时，就已经拉着余乐挤在最前面。
张倩教练在坡下面举着喇叭叫：“排四个，排四个！”
在她身后，刚刚还坐在观众席上说个不停三名教练，不知道什时候都站起来，相同姿势手肘撑在护栏上，仰头往上看。
让人莫名想起网络上特别流行，三只鸟抓着树枝，挤成堆网红照片。
哦，不对，中间那个鹰钩鼻子应该是老鹰，隔着老远都能够感觉他在不高兴地看自己，凶神恶煞。
0度左右，倾斜度很小，也不过五十米长短，到坡顶往下看，却有点吓人。
“哇，好高！”
“不会滑雪啊。”
“妈呀，要摔！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“来吧，来吧！”
余乐想开，搓搓手，双臂再度分开时候，雪杖刺入雪地，身体压下去。
他身体微屈，头注视前方，雪杖刺入雪里位置恰到好处，在那臃肿羽绒服下面，整个身体自然形成个滑雪标准姿态。
似只即将猎食雪豹，华丽皮毛下肌肉涌动，力量积蓄。
张倩教练在下
余乐目光在那名教练脸上多绕两圈，收回敛目。
之前和他们起进来那名帅气小哥，穿着雪地靴就上来，边整理队伍，边说：“不用紧张，第次不会滑很正常，摔倒，滑偏也都很常见，你们主要是要去感受。”
余乐左右看眼，想往后缩。
“干吗啊？”程文海把抓住他。
“去后面，从来没滑过，跟你滑什劲儿。”
男男女女都挺兴奋，冻红彤彤脸上都是笑。
程文海也很兴奋，说：“来！看哥表演！别太崇拜啊！”
余乐没搭理他，用雪杖在脚边雪地上戳戳，身体前后左右地倾斜下，不适地蹙眉。
硬质滑雪鞋已经很不舒服，还要卡进硬邦邦滑雪板里，相当于整个脚趾指关节到脚腕基本都被固定，能够活动空间极小。
在路都不会走情况下，就要滑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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