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去滑雪吗?”
“滑几天滑不好不就回来?继续跳水呗。”
郭云泽摸摸鼻子,“你这样不好啊。”斟酌后说道,“看那天那个教练过来找你,应该是对你期待很高,既然你有这个天赋为什不好好练练?运动还是挺吃天赋不是吗?张阳今天拿个奥运银牌……”
程文海差点儿掀桌子,“蹭”下站起来,“吃完!”
郭云泽顿时闭嘴。
然向往。
在他八岁时候,他站在十米台边沿,跃跃欲试想要往下跳。
身后同期体校队友吓得眼泪汪汪,像只青蛙似趴在他脚边,探头往下看:“余乐,这高,你不害怕啊?”
“啊?这有什高?你个胆小鬼!”他得意地大笑,“才不怕呢!”
所以,如果站在120米高滑道上,自己会怕吗?
好奇心像是从石头缝里长出小草,即便巨石千斤重,却在雨后悉悉索索地生长出来。
心痒痒厉害。
真想上去看看。
当然,同样话题翻来覆去地聊很快就厌倦,在余乐快吃完时候,耳边短暂地安静会后,郭云泽还是忍不住说:“明天双人台比完后,他们就要回国,你怎办?”
余乐不明:“什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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