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把脚放下来,却发现自己被卡住。
柴明继续说:“听说你要请退,批准吗?”
余乐难受,他忍着,哑声轻笑:“呵,哪儿有逼着人滑雪。”
“。”
“啊?”
将绷紧韧带重新拉开是很辛苦件事,他不想给自己逃避机会,就把自己塞进靠墙横杆里,掰着腿举高过头顶,贴墙拉出“字马”。
他找横杆距离墙面大概30公分,屁股放松点,“字马”还达不到180程度,他还能忍忍,但随着时间过去,疼痛让身体绷紧,于是栏杆就仿佛推着身体往前压。
实在疼难受,他就抬手抱着自己脚,头抵着小腿大口地喘。
眼眶红。
这点疼没到哭份儿上。
然有决定,余乐也是干脆利落性格,将滑雪事抛到脑后,专心跳水。
都是千锤百炼过动作,哪怕养伤两个多月,再次站上跳台,他身体就知道应该怎做。
遍遍爬上十米台,遍遍地跳下去,个个动作重复着,没有教练就自己找感觉。
到他们这个程度,自己跳好不好,问题在哪里都清清楚楚。
越入池里人,从开始跳歪七扭八难看,到后面就变成“钉子”,水花越来越小,如矛似枪,干净利落地刺入水里。
“你是选训队员,在觉得你不行,淘汰你之前,就别东想西想,既然来,就有始有终。”
“不练。”余乐声音嘶哑。
“那就从国家队离开。”
余乐生气怒瞪柴明,柴明却拿起手里纸,在他眼前抖下,“知道为什现在才过来吗?已经去找过你们邓总,这是他开借调文书,书面上说,你现在归管。”
余乐都顾不上疼,凝眸去看,但纸离太近,他什都没
纯粹就是生理上泪水。
“这刻苦,干什不行?”
耳边突然传来说话声,余乐吓得个激灵,扭头就看见柴明。
柴明有伤半边头对着他,这让他侧脸线条显得尤其狠厉,背靠着栏杆,余乐感觉到力量正通过栏杆,点点施加到他身体,双腿柔韧性到极限。
疼痛甚至让他身体微微颤抖。
切都很好。
礼拜,恢复训练,余乐没有去,程文海也没喊他,只是出门时候凄楚地看他几眼,扬泪而去。
余乐昨天上跳台找到自己身上问题,到健身室就针对性地训练。
训练柔韧性。
余乐柔韧性是他身体各项数值里最差个,本来就比其他人差,他养伤两个月,直接就落下大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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