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下太猛。
在身体拧转
余乐便不再说话,到坡边儿又滑下去。
又是轮刺激体验,轻易就撵走余乐不愉快。
滑嘛,玩嘛,有什不开心呢?
上去,又滑下来。
柴明竟然什话都没说,只是就那在原地站着,动不动,唯变化就是将领口束紧,遮住下巴和鼻子,露出半截鹰钩鼻和深邃眼睛藏在厚厚帽子下面,阴鸷实在不讨人喜欢。
余乐头也不回,比个OK手势,明亮眼睛火热地注视着雪道最高处,全身细胞都在躁动,那是食髓知味饥饿感,他还想滑更多次。
从上面滑下来,与风竞速,与雪舞蹈,在危险中寻找微妙平衡,在刺激里追求最初冷静。
如此矛盾。
却又格外契合。
传送带将他送至高处,柴明就如同身在雪山上雪松,静静矗立,只是在他走过来时候,安静地看着他,嘴角浮现丝看透切笑容。
沸腾兴奋。
不用看,就知道他此刻笑容有多灿烂。
没跑。
这小子肯定是他。
程文海累满头大汗,趴在护栏上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他,“爽吗?”
余乐第三次滑完再上来,看柴明眼,就移开视线,熟门熟路地来到坡边,才站稳,就迫不及待地往下滑。
但滑没两秒,他就不甘心于只是这样无聊笔直地滑下去,身体拧动,脚下滑雪板骤然分开,重心偏移,于是方向变化,往左侧滑去。
以这样速度斜滑而下,是与中级雪道完全不同感受,太快,好像下秒就要冲出雪道似。
余乐咬牙,雪仗往雪面猛地戳!
腰胯随之用力,带动双腿改变滑雪板重心和方向。
余乐来到他面前,因为兴奋而发热脸上微微地泛红,他犹豫下,说:“刚刚滑对吗?”
柴明扬眉:“瞎滑还让指导?”
“……”啊啊啊,句话就死啊!
刚刚才生出那点儿敬重心思稀里哗啦地碎地,余乐收想和对方交流心思,“哦”声,反握雪仗,手指着雪道,“继续滑?”
“滑吧。”柴明更是言简意赅。
余乐灿烂大笑:“爽爆!”
程文海撇嘴:“就不爽,可是帮你说话,凭什挨着罚看你爽。”
余乐想想:“晚上回去请你吃小龙虾。”
程文海“嗖”站起来,腰不酸腿不疼神采奕奕,“就等你这句。”
余乐来不及多聊,迫不及待又往传送带上去,程文海在后面喊:“份不够,体力消耗大,要两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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