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明：“……”沉默
会儿，悻悻地将头转
回去。
录像又再次回到开始，从头看到尾，当再度跳转回去
时候，路未方唏嘘声：“唉，这小变态，
也喜欢。
瞧瞧这放肆享受样子，你看没，他绝对在笑，他真很享受滑雪，而且平衡感太强，咱们这个运动最需要就是平衡感和瞬间爆发力，你看他平衡感天赋异禀，瞬间爆发力又是跳水这个项目技术核心，都觉得自己刚刚说话太苛刻。
路未方作为章晓教练，改在人前样子，维护道：“跳脱点儿，但天赋很不错，这样孩子聪明，点就透，只要多盯着点儿就好。”
柴明没回答，找到余乐滑坡面障碍时候录像，仔细看起来。
其实整个过程很短，从出发到彻底停下，也就15秒左右时间，倒是和老队员速度不相上下。
路未方边看边说：“胆子是真大，敢冲敢做，不过这直来直往，估计是方向控制还不够。”
柴明点头：“不错。”
可能被淘汰，柴明是真挺喜欢自己。
就看柴明眼睛里温柔和喜悦，做不假。
但自己该有努力也不能少。
就因为余乐可以完成坡面障碍后，接下来训练，他们就开始上箱子。
就是建在缓坡上，离地只有二十厘米箱子，柴明在旁边详细地指导他们规范动作，余乐才知道自己能够完成之前坡面障碍是真有很大运气成分。
路未方又说：“空中抓取算是勉强完成，但停留时间过短，留下滞空感不强。”
柴明头也不抬地继续说：“没练过，敢做，不错。”
路未方指着已经上铁桥余乐说：“这下就有点离谱，确实是出乎意料技巧，但显然有误打误撞成分。”
柴明这次转头，蹙眉：“嘴里就不能有点儿好话？没有基础和天赋，你以为谁都做得到？”
路未方被质疑，却笑眯眯地开口：“总得有点儿不同声音吧？柴总，你太喜欢他。”
准备动作，上箱，蹲身找平衡，准备动作，下箱，落地找平衡，滑走。
这是系列动作，柴明将动作拆解开来让他们练，练差不多又让他们连贯地练，随后留下训练任务，招手路未方让他跟着自己走，就消失在滑雪馆里。
柴明去调录像去。
滑雪场在各个方位安装摄像机，目就是为队员进行训练复盘，只不过需要去监控室才能看见。
他到监控室就看见选训队队员在推搡玩乐，其中章晓是最顽皮那个，视线收回，意有所指地看路未方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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