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瓒锤完人,心满意足地笑,对程文海那点儿怒气竟然都散。
程文海目光突然转,指着余乐说:“看他笑,这个傻样儿。”
余乐点头:“嗯,就像带着两个傻儿子老父亲,很欣慰啊。”
余乐:“……”
丁瓒:“……”
程文海“哈哈哈”大笑。
程文海又说:“丁瓒你要小心,虽然年轻,还是要有点谢顶危机。”
丁瓒怒道:“天天翻跟头怎没摔断你腿?”
近张教还好吧?”
“挺好,但辉哥不好,前几天见他,感觉他头好像秃点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知道知道,他说他后悔退役,天天学习学头秃,还以为是形容,真秃?好可怜啊,定要看看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,原本以为距离和时间会让他们关系变淡,谁知道所有切都没有变。
程文海独自推着行李走在前面点,回头看眼又眼,最后放慢脚步来到余乐身边,三人并行。
“你腿不也还在吗?怕什。”
“你真很烦。”
“烦也没办法,你看你也撵不走。”
“滚滚滚。”丁瓒抬脚去踹。
程文海灵活转身,绕到余乐身边笑边躲,最后到底没躲过,被丁瓒抓住锤两拳。
“谁秃?”
余乐说:“辉哥。”
“啊?为什?社会压力那大?”
“是学习压力。”
“哦哦哦,那就好,还以为是大头朝下后遗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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