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次,周晓阳彻底不去温喜德那边儿,直跟在余乐身后,明明前面车还有三个空位,他定要等着余乐才上车。
倒是温喜德副气坏模样,最后深深看周晓阳眼,上缆车。
余乐那好心态,他抬手扶住脑袋,觉得头疼。
余乐牵着嘴角,笑出苦笑:“好也天赖也天,走,训练去。”
……
这半天训练其实不太顺利。
周晓阳低落回来,看见余乐就抬手抹把眼泪,诉苦:“温教说把腿伸直就是错,坐那儿没看见人过来收腿就是错。凭什啊?都没动,怎就怪!”
然后,周晓阳又开始往前诉苦:“对,确实大赛心态不好,容易紧张,是不行,但也不都是问题啊。有问题,他当教练就不能和起解决?每次都说,你这样不行,你让人越来越失望。特想让他失望啊!也想拿成绩,也想拿奖牌!可每次都这说,也难过啊!”
接着周晓阳就说:“柴教对你就个字都没多说,就这点儿信任都没有吗?”
余乐情绪有点被周晓阳干扰,训练就无法专心,结果小山则江又跑过来试图和他交流什,但余乐外语实在不行,听着太费劲,对方虽说不是愤怒质问,但着急想要解情况,两人因为语言不通,越解释越复杂,说到最后也没怎说清楚,今天半天训练时间就过去。
下山时候是温喜德领队,挺生气模样,瞪周晓阳不够,还想给余乐压力,余乐没搭理他,冷着脸看边,也没给温喜德对他发飙机会。
然后就这晕乎乎地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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