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鸣家里很愉快,就像来度假,还包吃包住包玩。
要不是余乐肩膀受伤,早就玩到飞起。
不过来第三天,白鸣去上学。
这位还是个高三学生,大早上背着书包上学模样正好被余乐看见,愣愣地说:“哦,对哦,你还要读书。”
白鸣点头,“下午回来,你们……”想想,“要是无聊,可以去健身房。”
白鸣摇头,他当然不知道。
程文海笑:“不过这样也好,今年咱们起努力,组个奥运天团,今年也要练出成绩,说什都要拿个奥运资格,到时候余乐满世界浪时候,就甩不掉啦,哈哈哈哈!”
余乐翻白眼:“你烦不烦,看见你就烦,跟个粘人精似。”
“粘人精怎?高兴乐意,人活着就是要满足自己,所以大腿就给吧。”
“干吗?抱大腿?没志气。”
所以说,柴爸爸做事还是那可靠,那固执白会长都能说服,终于给白鸣点喘息功夫。
两年。
余乐对柴明说,个人去适应新环境疲倦期是两年,两年后白鸣大概率又会怀念赛场紧张和热血,毕竟当个人用全部生命去讴歌项运动时候,自由式滑雪就已经是他不可分割部分。
白鸣真到极限,再这样下去绝不是好事,他能够“看”到白鸣内心里空洞越来越大,能够治愈只有他自己。
放松,调整,寻找那个真正自己,再归来时,还是少年。
余乐说:“……休假,你还让锻炼,真残忍。”
白鸣:“……”
余乐笑:“行吧,们自己安排,上学愉快。”
白鸣出门后,余乐当然没有去健身房,他肩膀才受伤不久,还不能用力,肩膀是身体“平衡器”,哪怕跑步肩膀都要用力,所以他
“呸!是要当你腿上独无二挂件儿。”
“呸!腿上独无二挂件轮得到你?”
程文海愣秒,继而锤着桌子,笑惊天动地。
白鸣也被这男人间荤段子给逗笑。
三人笑做团,餐厅里群员工看着白鸣脸上笑,下巴和眼珠子“咔咔哒”掉地。
余乐只当不知道,笑着说:“这不是你期待吗?不好吗?”
白鸣想想,点头,嘴角抿出个愉悦弧度,轻声说:“等他回来再说。”
“没问题,白会长可是言九鼎人,既然和你这说,他肯定是慎重地想过。”
“嗯。”
程文海困惑:“怎突然改变主意?白会长可是如白山那般高山仰止般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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