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鸣被逗嘴角弧度更大。
亨利在旁边看津津有味,但却并没有说什,只是耐心地等两人忙完,与他们并肩走出缆车站。
路上亨利问余乐:“有女朋友吗?”
余乐摇头。
又问白鸣:“你呢?”
白鸣被逗冰层龟裂,嘴角勾出淡淡笑容,“烫。”
余乐说:“神经病啊,还烫,赶紧吧,都穿上,山上更冷好不好。”
白鸣点头,听话低头戴帽子,但是帽子绳子和滑雪镜绳子缠在起,他有点冻僵手不听使唤,解两下都解不开。
余乐干脆将帽子夺过来,三两下解开,就给他戴在头上。
亨利这个时候走过来,说:“哦,你们知道吗?们日不落国可看不得这个。”
静环境里,开始响起说话声音,还有人脸上挂着灿烂笑容,气氛又活跃起来。
就连余乐都觉得今天自己身体里有用不完劲儿。
这种想要和优秀队员并肩奋斗,因为观众加油而被鼓励情绪,果然才是比赛“正确打开方式”吧。
竞技场上,应该是单纯没有算计,只有热血而不该是冷漠,因为运动员哪怕全身都是热血,也需要火焰去沸腾。
排队上缆车,沿着灯光大道往上行去,抬头去看前方大山,就连山顶上都亮着灯光,隐约有小屋在松柏间露出鳞半爪身影,红黄色不同色泽,妆点着整座大山。
余乐说:“没有,应该是没
“什?”余乐转头看他。
亨利笑:“你们感情真好,系好吗?系好就起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余乐用双手扣在头盔两侧,仔细地调整下角度,收回手之前还不忘记在白鸣脸上掐下,“这冷天都冻不住这满脸胶原蛋白,年纪轻轻就要多笑笑。”
白鸣抿着嘴角说:“你说话语气像个老头儿。”
余乐托起自己下巴:“你在说什?这年轻帅气老头儿?怎连眼神都不好?”
600米不算近,但也不远,很快他们就到达目地,先到已经离开走远,队伍再次被拉很长。
白鸣就在前个车里,先下车他,站在下车位置等着余乐,余乐从车上跳下来,看见白鸣就粲然笑:“不冷啊?”
就算这样,白鸣也没把其他装备穿上。
白鸣摇头,视线在余乐身上划拉圈:“没事。”
余乐看向白鸣冰雕似脸上,把手从手套里拿出来,在他脸上摸把,笑:“不冷?那暖呼不?”说完他有把手贴到他脖子上,问,“暖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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