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云龙当然知道他们说这些没逻辑话,纯粹就是“口嗨”,都是进国家队人,还不知道教练对谁管严,对谁期待值就更高吗?
所以王云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也不和这些争辩,只是走远点,自己练自己。
他走开时候,就看见省里送上来集训队几个小男孩,就站在后面不远,今天他们也是安排训练分解动作,套动作下来,总能在些区域碰上。
既然视线对上,王云龙就咧嘴憨厚地笑下。
小男生们没理他,尤其其中个瘦狠男孩还阴沉瞥他眼。
情绪。
柴明倒也不只盯着余乐骂,其他人都被他说过,但确实说余乐说最多,最狠。
爱之深责之切,柴明对余乐是倾尽全力,恨不得把自己这辈子能量都用出来,只要看见余乐登上世界冠军领奖台,他情愿马上退休都行。
再说,带余乐,他也不认为自己还能再带其他队员,回头儿就安安心心地当个总教练,搞搞行政就行。
余乐和柴明就是“个愿打个愿挨”,什锅配什盖,表面看起来是压榨,是凶戾,是委屈,是难过,实际上两人可都很喜欢这样方式,去付出爱和收获爱。
“……”就这不受待见?王云龙在心里嘀咕着,继而深深地看那瘦高男孩儿眼,转身走。
王云龙是足球队转过来,开始柴明去找他时候,他是因为喜欢滑雪才答应过来,当时是真没想过自己能留到现在,所以从京城过来时候他东西带不够,在这儿住两天,总觉得住不那舒服,所以就决定今天下训练,到镇里小超市去买点儿生活物资。
王云龙和叶玺他们玩不到起,虽说更喜欢余乐,但好像总是走不到起,余乐在国家队也有自己
但这些在不明真相人眼里,简直就是“大魔王和小可怜”相处方式,太残忍。
“天天把人夸着,还以为多牛批,搞半天不也被骂像个孙子似吗?”叶玺和同伴们聚在起,聊到余乐时候,这样说着。
障碍追逐队过来也不能闲着,肯定是要训练,但晶洋训练场里没有障碍追逐雪道,他们就只能在场馆里练习分解动作。
留下来五个男生,除王云龙和个从单板障碍追逐过来队员,其他三人都是高山滑雪队送来,确实滑这个项目很有优势,最后也留下来最多。
人多就会出现“小集体”,自然也会吸引人去加入,所以除王云龙,剩下四个人成天聚起,闲下来自然就会聊到眼前看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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