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鸣被锤下,却笑,脸上疲惫和睡意都消散不见,笑起来像闪耀小星星。
“既然要做,就要做到最好,被叫做天才可不是只有乐哥,从小可是被称为明日之星长大。”
“跟较上劲是吧?”
“不是和乐哥较劲,只是希望有不输给乐哥光芒。”
“就你这散半年水平,今年就别想。”余乐眼下成绩在白鸣眼前绝对值得骄傲,勾着人脖子说,“饭得口口吃,路得步步走,比完赛陪你去大跳台练练,不行咱们就先缓缓。”
他长大,而他父亲,老。
所以从决定回来滑障碍追逐开始,是个男孩儿在逐渐成长,变成男人,而愿意主动扛起责任个过程。
这个心理过度是漫长,是个反反复复自己锤炼自己过程,直至从个任性男孩儿变成有担当男人。
当思维发生转变,以前觉得大快人心或不可忍受事情,就都变滋味儿。
变得更能够为其他人考虑。
那座山,沉让人喘不过气,但不知道什时候,发现这座大山只需要翻身就可以把它扔掉,只要舍得,谁都拦不住。”
这座“大山”是什,再清楚不过。
余乐点头:“是,其实你要真不管不顾,确实哪儿都能去,就拿学校这件事儿,你要真想转,可操作手段很多。”
最任性办法是直接放弃读书,两年后,最急肯定是他家人。
还有找到总局领导诉苦,白会长在体制内,上面总有管他人。
白鸣不服气:
余乐时心里发软,抬手揉下白鸣脑袋,正好电梯门开,他推着人出门:“行,这事儿回头再说,你既然听见,直想和你聊另外个事。”
故意转移话题,说道:“你口气报四个,别不说,大跳台怎办,最近应该重点都放在U型池上吧?大跳台练都没练就敢参加比赛?”
说完,余乐打量白鸣,继而扬眉:“不会是因为比三样,你就要比多样才行吧?”
白鸣:“……”
见他这表情,余乐给他拳:“至于吗?”
不怕撕破脸,也可以在网上哭诉,用大势去压白会长。
在白会长持续施压时候,白鸣何尝不是在试探对方底线。
只不过双方都还有亲情维系,闹得再凶,也就是父子间那点儿事,不会造成大影响。
余乐就是看出来这点,才没有去插手这件事。
继而在这样“父子对抗”,白鸣最终还是发现白会长再没当年无法撼动威慑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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