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斯羡捂着胸口,她为什觉得心有些塞呢?
“梁北望跟他大哥是同个娘生吧?”唐斯羡问。
“梁家有四个孩子,长子梁东来,长女梁南珠,次女梁西翠以及次子梁北望,皆是正室所出。”
虽然梁东来跟梁北望是亲兄弟,不过根据唐斯羡看八点档黄金剧场多年所累积经验来看,这俩兄弟未必是相亲相爱,甚至还可能是争夺家产对立关系。
秦浈见唐斯羡都明白这个中关系,也不必再说得直白,只道:“梁北望接近你,未必只冲着你鱼来,你……自己看着办吧!”
唐斯羡瞄秦浈眼,嘴巴都快咧到耳根:“小娘子,说到底,你还是在担心,对不对?”
娘子低调作风。”
唐斯羡认为秦浈向来行事低调,不愿惹人注目,这次忽然找上梁北望,对梁捷之事颇显执着,这有些反常。
“不认为以梁捷性子会放弃找你或是阿唐寻仇。他如今还在养伤,且梁家盯他盯得紧,所以不太方便下手。可等时间长,他或者当初对他所做之事清二楚,却仍旧替他隐瞒梁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唐斯羡并不觉得事情棘手,反而觉得事情越发有趣:“小娘子意思是,他蚕房主事之职被撸,损害梁家某些人利益,所以他们肯定会报复坏他们事?”
秦浈盯着她,第次觉得不怕事人也挺让人头疼,因为她这跃跃欲试模样,仿佛很欢迎别人找她寻仇。
秦浈好气又好笑地道:“你这自大毛病何时能改改?关心阿唐,你为何总认为在担心你?”
“缺——”唐斯羡想说她缺爱,但是这个词在她如此敏感身份之下,是不能轻易说出口,便改口,“缺少和谐友好邻里关怀。”
秦浈沉思片刻,认真道:“那你在此稍等,找爹来给你关怀。”
“咳咳,小娘子,你这帽子真好看,哪儿来?”唐斯羡转移话题。
“阿唐送。”
“是这猜测。”
“那小娘子为何不认为这个人是梁北望?”
“你可记得那日梁北望与梁家內知针锋相对之事?”
唐斯羡笑道:“自然记得。那梁家內知显然是站梁捷那边,他对恶意那是隔几层洗白滤镜都看得出来。且他个管家敢顶撞身为少主人梁北望,显然他不怵梁北望,甚至背后之人跟梁北望关系也不怎对付。”
她条理清晰,可见她早就分析过此事,但这些日子却点苗头也没有露出来。秦浈有种白替她担心感觉,可真要怨,又怨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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