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就溜,也没听见秦浈应声:“嗯。”
——
秦浈送完唐斯羡便回家,路上有不少人向她道喜,也有人借机打听唐斯羡事情:“那唐家哥儿跟荣副使关系很亲近吗?”
还有人问:“听说他如今在帮荣副使办事,是真吗?”
秦浈道:“大家若是想知道详情,何不去问她本人呢?”
秦浈问她:“你还有事吗?”
唐斯羡:“……没。”
离别不该是依依不舍、温情脉脉吗?为什她就像是踢到块铁板?铁板上冷水浇下来,她心那叫个透心凉。
“那走,小娘子,阿姊就拜托你帮忙照看下。”
唐斯羡说完后,心里颇不是滋味,总觉得自己这绿帽子戴太紧实。
海,但是多出来这部分钱,她可以给唐斯羡藏起来,若是届时给秦浈聘礼或者办酒席不够钱,再拿出来用。
唐斯羡在家待两日,将诸事都安排妥当,才准备出发。
临行前,秦浈拿根两指粗细竹筒给她,道:“将些有毒中草药炮制研磨成粉,制成麻药,你带着防身之用。”
唐斯羡晃晃竹筒,问:“这少够用吗?”
秦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你不是说不危险吗?既然如此,带那多干什?”
他们纷纷缩脖子:笑话,谁不知道“唐思先”脾性啊,凑“他”面前去,不是找死吗!没瞧见那日刘老媪被她巴掌,打得如今都还出不来见人?那可是个不会讲“尊老爱幼”狠人。
他们讪笑:“你如今是他未过门妻子,有些事问你也样。”
秦浈道:“你们也说,未过门,既然还未过门,她事情怎会知道呢?”
说完,
秦浈见她脸愁苦,终究是忍不住抿嘴偷笑。在她准备走时候,又轻轻拉住她手:“记得早点回来。”
唐斯羡低头看眼她们交握手,什心酸苦楚都没,还得意忘形起来:“这话般是丈夫远行前,妻子送行时叮咛。”
“如今,算你未过门妻子,不是吗?”秦浈狡黠地眨眨眼。
唐斯羡觉得秦浈太犯规,怎可以在她心尖反复横跳呢!
她也戏弄秦浈道:“那走后,娘子可得保重。”
唐斯羡讪笑道:“是不危险,不过多多益善不是?”
“这小筒能弄倒十几个身强体健大汉,你还想如何?”
唐斯羡心想,果然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,学医都是不好惹。
“多谢小娘子。”
唐斯羡收起竹筒,又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浈,想在离别前再多看她几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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