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雩心想,他这女儿还没嫁出去呢,就越来越外向!
女儿都向着自己未来夫婿,
她求助地看向秦浈,毕竟秦浈也不希望秦雩反悔这门亲事吧?
秦浈朝她微微笑,然后别开视线,显然不打算帮她解围。
唐斯羡:“……”
敢情秦浈刚才直没有动静,原来是在这等着呢!
“未来丈人——”
,秦浈没有离去,而是在她对面坐下来,脸好奇:“你继续。”
唐斯羡有种不祥预感:“继续什?”
“继续说你那些丰功伟绩呀!”
若是旁人听这话,肯定以为这话就是字面意思,——比如秦雩,便在旁附和点头,——可她以自己多年来养成心眼发誓,秦浈意不在此。
“哪有什丰功伟绩,不过是岳巡检使有意提携。对,岳巡检使是荣副使妻子表兄,去年便被朝廷派来处理歙州、饶州带盗贼为乱之事。因各种原因,导致直都无法掌握盗贼行踪,刚好能提供线索,所以岳使便让去帮忙。此次平贼乱,也没做什……”
唐斯羡刚开口,秦雩便抬手,严肃地打断她:“先别忙着喊未来丈人,看这个称呼要不要改还是两说呢!”
下聘礼,便说明这门亲事已经成定论。退亲也不仅仅会让被退亲方蒙羞,它更关乎个人、乃至个家庭清誉,故而秦雩也只是在气头上,说说罢。
唐斯羡明知秦雩不会真反悔,但仍旧诚挚地道歉:“是错,考虑不周,但保证,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。”
秦浈见她难得这般郑重其事,心软,便道:“爹,她不是会冲动行事人,相信她这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,并且准备好退路。”
唐斯羡在边疯狂点头,就差没为秦浈相助摇旗呐喊。
唐斯羡说完,瞄秦浈眼,正好秦浈视线直在她身上,两道目光便碰到起。唐斯羡先挪开视线,可想到自己这做会不会显得心虚?便又重新凝视回去,并道:“不如们还是来谈谈亲事吧?”
秦雩直在消化“穷女婿大婚前突然翻身成为官人”这种戏文也不敢写事,他想想,觉得有点不对劲,突然道:“说你小子不厚道啊!”
唐斯羡还以为未来丈人在说她跟秦浈对视事情,刚要否认她们没有在“眉目传情”、“眉来眼去”,便见秦雩怒目而视:“你在提亲之后声不吭跑去做这危险事情,万你有个好歹,那女儿岂非要守寡?!”
唐斯羡:“……”
秦雩这招,她无解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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