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浈阖眼,让自己镇静下来,也不断地告诉自己,“唐思先”是女子,不会对她做什。
等她再睁眼时,又恢复那娇柔可怜模样:“官人,你好臭,还是先去沐浴吧!”
“不,要跟娘子块儿沐浴!”
秦浈青筋跳跳,她想起什,伸手往唐斯羡身上摸摸,最后摸到个钱袋,于是抽出来,道:“管账事情答应你,这个也归管吧?”
唐斯羡瞬间老实。
可上次摸这人胸是在隔着衣衫情况下,这次是要褪去这人衣衫,她着实有些难为情。
忽然,唐斯羡从榻上坐起来,秦浈个不稳,直接倒在她身上,被她伸手抱住。
“娘子这是迫不及待地要与洞房?”
秦浈这是第二次与她相拥,不过上次是自己主动,且时间过于短暂。
这次,唐斯羡搂抱着她久久不肯撒手,且或许是对方调侃之言,又或许因对方身上淡淡酒气、吐出来热气,让她脸再次不争气地滚烫起来。
不愿意就此承认。
她便道:“那娘子伺候宽衣!”
秦浈咬着后牙槽,第次因这人得寸进尺而想狠狠地往她手上掐把。
她沉着冷静地道:“好,妾这便替官人宽衣。”
说着,伸手抓着唐斯羡腰带。
“松手。”
唐斯羡松开她,瞄眼自己钱袋,装傻道:“这不是娘子送给钱袋吗?怎在娘子手上,快还给!”
秦浈怎会这轻易地将钱袋还回去?她笑吟吟地看着唐斯羡:“想要回去也容易,自己事情自己做,自己宽
“唐思先,你莫要得寸进尺。”秦浈有些羞恼。
唐斯羡怔,旋即吃吃地笑下。
没想到秦浈这腹黑小狐狸,也有这样慌张面!
看来这是秦浈软肋。
“娘子,你不喊官人。”唐斯羡将脑袋搁秦浈肩膀上,随着她每说句话,便有股气吹向秦浈脸颊和耳朵。
这腰带是丝绦,须得先找到垂带所在才好解,秦浈第次去解人家腰带,即使面上再沉着冷静,可心底难免有些羞意。
待她找到垂带,解开腰带结后,心下犹豫,才伸手去衣带处。衣服是右衽,刚好又在里侧,秦浈不得不俯身趴在唐斯羡上方给她解衣带。
她刚碰到那衣带,忽然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目光越来越灼热,连同自己脸都像被火烧样。
她扭头盯着唐斯羡,却见这人又闭上眼,副任人宰割模样。
秦浈吸口气,心想自己连对方胸口都摸过,又何必因这衣带而害羞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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