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清满站在家门前,与他隔近两米,客气道:“云大郎不必客气,不过是闲暇时与阿妮谈谈天,算不得照顾。”
她目光落在云昌杰腰间香囊上,心里感到百味杂陈,有些后悔将香囊送出去,又告诉自己,东西已经给出去,就别再想这些。
云昌杰注意到她目光,低头看眼香囊,道:“舍妹说她做这个香囊时,是与唐小娘子块儿做。舍妹女红很差,若非唐小娘子指点,怕是做不出这好香囊来。”
秦浈:“……”
行吧,她本来也没指望唐斯羡能帮她什忙,能让她慢慢克服对虫子恐惧也算是没白来。
她道:“后面果树好像都没多大问题,们回去吧!”
“娘子,好累,你亲亲,才有力气回去。”
秦浈脑中闪出夜里那浅浅吻,脸颊顿时红起来。她剜唐斯羡眼,道:“那等你什时候有力气再回去吧,先回!”
气喘吁吁。这纵欲过度可不是小事,不吃补药就得克制些……”
秦浈刚才就注意到,唐斯羡每次经过棵果树都会停下,她也不往枝叶上看,只蹲下来摸摸树根就又往下棵树去。
她本以为唐斯羡是因为怕枝叶上有虫子,所以碰都不碰那些枝叶。可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,后面果树,她发现病枝少很多,若不是地上没有修剪过后枝叶,她怕是以为两个妇人已经先修剪过。
她朝唐斯羡走过去,问:“官人,你怎坐地上?”
唐斯羡恢复体力后,起身道:“刚才等于做上下蹲近百个,累得很。”
说完就要离去。
唐斯羡赶紧跟上她,控诉她无情:“娘子,你要抛夫吗?”
秦浈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方才她们给个方子,壮气补肾,回去给你抓些药试试。”
“好。”
二人回到家,恰巧碰上云昌杰来答谢唐清满这些日子以来对云妮照顾。
亩地大约种四十株柑橘树,除还未修剪病枝那两亩地外,唐斯羡还给其余柑橘树也滴灵泉。
没有用水稀释过灵泉,即便只有滴,效果也十分显著。唐斯羡看见些枯叶脱落,随后枝丫以肉眼可见速度冒出小小绿芽来。
她想,按照这个效果,她若是多浇灌些灵泉,难保这株柑橘树不会立马结果来。
秦浈问:“那你刚才做事,有什含义吗?”
唐斯羡顿下,胡诌道:“这是要克服对虫子恐惧,所以要亲近大自然,跟果树谈谈心,让它们给乖乖地生长,别长虫,别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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