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斯羡有错在先,眼下心里还虚着,自然不敢跟秦浈硬刚,只好乖乖地吃粥,再捏着鼻子喝下秦浈熬药。
喝完,她赶紧摊手:“娘子,陈皮。”
“没有。”
得,这枕边人还在气头上,她连喝药搭配陈皮待遇都没。
“记得好像快到橘子季节,不若们回镇前村,弄点橘子皮制成陈皮?其实娘子也很久没见过丈人跟丈母吧,刚好回去跟她们聚聚。”唐斯羡想着,秦浈还需要个人清净
想到这儿,她赶紧过去探下这人额头温度,发现已经恢复正常。
“你风寒好?”
秦浈心想,她药都还没喝呢,只是睡觉,怎会好得这快?
“全靠娘子照顾得体贴细致,所以才能好得这快。”唐斯羡握住她手,笑道。
秦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:“你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憔悴,先把粥喝,再喝药。”
事情,故而没有看清楚那些浅浅疤痕。
只有偶尔抬手抚摸时会感觉到些地方触感不样,但她始终没有多想,如今想来,那些不样触感,是这些疤痕无疑。
“你以前到底经历多少次生死?”秦浈疑惑,也难怪她胆敢去帮岳铉卧底盗贼窝,原来早就习惯那样不平静生活。
秦浈收起心思,将汗巾拧干水搁在唐斯羡额头上,这才起身将粥端回去热着。
这时,岳铉派人送郑经纶断罪文书抄本过来,得知唐斯羡在病中,那士兵将文书交给秦浈便回去复命。
唐斯羡:“……”
她就是不想喝药,才说自己完全好。
虽然可能是因灵泉和空间变化而导致发烧,可到底还是真病回。这年里连小病都没有人,生回病那就是“病来如山倒”,身体都亏损许多。
“可能是变白,所以娘子觉得面色苍白。”她垂死挣扎。
“你喝不喝?”秦浈盯着她,神情满是不悦。
秦浈打开文书看眼,大意是郑经纶虽死,可罪孽不能消除,他是盗贼党羽,还涉险劫持、杀害朝廷命官,有许多证人为证,“唐思先”为自保而还手将其错手杀害,也是他罪有应得,“唐思先”并无过错。
秦浈稍微松口气。不管唐斯羡过去经历有多危险,如今拿身份秘密来威胁她人已经得到应有惩罚,相信她们日子又能平静下来。
——
唐斯羡醒来后发现额上贴着湿漉漉毛巾,她意识到这兴许是秦浈弄后,顿时咧嘴笑起来。
秦浈进来看见她在傻笑,脚步顿,寻思着她莫非是烧坏脑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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