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清满支支吾吾:“是思先……”
唐妁“明白”:“是思先带你逃出来对吧?”
唐清满点点头。
唐妁咬牙:“那臭小子,曾经遇到这危险事情,竟然提也没提过!下次见到他,定要剥他层皮不可!”
“姑母,
“娘子放心,都懂!”
秦浈:“……”
不知道唐斯羡懂什,她道:“去找阿唐。”
提及唐清满,唐斯羡也收起跟秦浈玩闹心思,道:“嗯,去吧!”
——
位人家才会挂上“某宅”等匾额,好彰显实力。
她虽然想低调,可在家门口挂个匾额倒可以起到威慑宵小之徒作用,当然,用梁北望话便是,也能起到教化乡民,引导乡民向她学习作用。
想到这儿,她也不拒绝梁北望好意:“那就却之不恭。”
秦浈对好账出来,确认账目没有问题,梁北望收账簿便离去。他倒是想请唐斯羡去喝两碗酒,奈何秦天已经先步约她,他只能改天再请。
“真是到哪里都躲不掉酒局。”唐斯羡叹气。
唐清满在唐妁那里住几日,期间也十分担忧唐斯羡安危,唐妁见她整日魂不守舍,便问:“那日思先让来接你,他也没说清楚是怎回事。你说你想,觉得事情似乎没这简单。到底发生何事?”
唐妁是唐清满仍有血缘关系至亲,可她也不敢轻易地,bao露唐斯羡身份,便道:“是给思先添麻烦。”
她隐去唐斯羡代替唐思先身份事情,将郑经纶是如何陷害他们姐弟事情告诉唐妁。
后者听,对郑经纶也是恨得牙痒痒,可她转念想,若事实如此,那郑经纶是亏欠他们姐弟,清满何至于怕他?
唐妁犹豫片刻,问:“当初你们是如何逃出来?”
“瞧你喝起酒来有气吞山河之势,如此好酒量,谁都会请你吃酒。”
唐斯羡噎,她哪是什好酒量,不过是利用空间,将酒水转移到空间里面去罢。而且每次这做之前,她都得将空间里东西先清理遍,免得不小心操作失误,直接将酒水弄到杂物里面去。
想到被她藏在空间里酒,没有几十斤,也有十几斤,她深感惭愧:这些酒都是用斤又斤粮食酿造,浪费酒水,就是浪费粮食呀!
“娘子教诲铭记于心!”唐斯羡心想,与其用空间来装酒,还不如塑造她“三杯倒”形象,这样来,谁都知道她酒量不行,往后想必也不喜欢拉她喝酒。
秦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教你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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