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若鱼笑笑,挥挥手让他走。
转过身,继续守着鱼竿。
“看不出来,你挺会笼络人心嘛。”个黑衣男子背靠在树上,对着宣若鱼挑挑眉。
宣若鱼对着他笑笑。
能到这里人,应该是今天客人。
像早上第缕阳光,明亮,温煦。
他忽然觉得,手上伤也不怎痛。
不行,以后再遇到人说若鱼少爷坏话,他定要阻止。
“你上次擦栏杆时候,在说吧。”
小黑刚开心没两秒,忽然又愣。
“叫宣若鱼吧。”宣若鱼把湿毛巾收好,“你好像很怕?”
“啊?没有,没有,怎会怕您,您那好。”
小黑这才深刻地意识到,若鱼少爷和若臻少爷不是样。
短短时间里,主人家换两个少爷,他们干活私底下也议论。
听说若鱼少爷和若臻少爷以前是家人,若鱼少爷手段高点,把若臻少爷搞下去。
房间门口擦栏杆那个。”
“啊?!”小黑手抖下,差点又掉进湖里。
在他惊慌失措时候,忽然头上落张长毛巾。
“擦下水吧。”宣若鱼说道,“你浑身都湿。”
小黑不敢动,以为若鱼少爷要整他。
“听说宣若臻是你哥哥?”男子咂咂嘴,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友善。
“以前是,现在不是。”宣若鱼问道,“你是?”
“叫云正清。”
宣若鱼说道,“你刚刚挤眉弄眼,是不是怕被认出来?”
小黑点点头。
“不会玩阴,有什当场就会指出来,你不用担心事后找你麻烦。”宣若鱼说道,“下次再听见你背后议论是非,就不要在陈家做工,陈家容不下背后嚼舌根人。”
“嗯嗯,知道,若鱼少爷,还有工作,先走。”
小黑被训斥,非但不觉得难堪,反而有种如释重负轻松感。
以后大家得对若鱼少爷恭敬点,免得被磋磨。
后来就越传越出格,说是若鱼少爷为争宠,把若臻少爷送到西山煤矿干苦活。
好几个人为若臻少爷鸣不平,传言若鱼少爷心思恶毒、心眼小、容不得人。
而且若鱼少爷在陈家地位甚至高过陈庆,得罪他,不死都要脱层皮。
可是面前这个人,好温柔啊。
般这种时候,忍忍不反抗,对方觉得没意思,很快就能过去。
小黑闭着眼。
预想整蛊没有来,反而是双大手在头上温柔地揉搓。
“你手不方便,帮你擦吧。”
头上水擦干净,小黑才回过神来,“谢谢,谢谢若鱼少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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