轿子垂以黑布帘幕,不知其内坐着何人。
“公子,那姓王敬酒不吃吃罚酒!为何不让教训他顿,然后直接将他擒拿过来。”
刘教习忍不住问道。
“嗯?”轿内响起那道阴柔声音,“你对决定不满?”
“不!不是!”刘教习脸上露出惶恐之色,“属下怎敢对公子有所不满,只是实在看那姓王
虬髯大汉目光凝,盯住王动,面上煞气大盛。
王动面上无丝毫异色,神情冷淡对视。
“哈哈哈!果然好胆色,刘教习,你且退下吧。”个阴柔声音响起来,大堂内有条黑影倏然闪即逝,声音轻柔婉转,好似情人低语,却绵绵不绝,清晰无比传入王动耳内。
虬髯大汉“刘教习”闻言,身子微微躬,竟直接退下楼。
那圆脸管家叹口气,很有涵养说:“打扰公子,十分抱歉,这点礼物就送给公子压惊吧!告辞!”
说来,公子是不肯前去?”
“不是不肯,而是让你主人自己过来。”
圆脸管家笑笑,闭上嘴,退后三步,目光落到那虬髯大汉身上,这汉子沉声问道:“某再问句,公子真不肯去?”
王动油然道:“怎,你想动手不成?”
“公子是家主人邀请客人,某家怎敢动粗,只是要请公子看样东西而已。”说着,虬髯大汉上前步,站在王动面前,随后又挪开脚步。
说着,也不理王动同不同意,直接将那金质托盘搁在门外,挥手,领着那仆役也下楼去。
“压惊?”王动眉头皱,心中冷笑声。
……
刘教习,圆脸管家先后出客栈,此时天色虽晚,但绥阳郡城繁华,街上依旧掌灯处处,灯火通明。
刘教习,圆脸管家疾走会儿后,进入条甬道内,其中停驻着座轿子,左右站在四个大汉。
没有丝毫声音发出,但他脚下地板竟已塌陷有三寸,陷出个大脚印来!
紧接着,虬髯大汉手掌挥,蒲团般大手掌取过管家手中托盘内仅有枚金锭,以两根手指头捏住,吐气开声,也不见如何使力,那金锭就好似化成豆腐块般,两根手指轻松无比陷进去,似豆腐般分成两块。
旋即,他将两块金锭握在掌中,双手搓捏,眨眼之间变成个金质圆球。
“公子可看清楚。”虬髯大汉摊开手掌道。
“看清楚,好内力,好爪功!阁下内外功夫俱入上乘,但那又如何?若不想去,凭此你以为就能威胁得?”王动淡淡笑,“你若不信,尽管出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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