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芸儿抬头看着王动,
“想得美!”曲非烟冲她吐吐舌头,做个鬼脸:“若什时候送你酒,保管给你下上穿肠毒药。”
“是?看来上次给你教训,还不足以让你记住啊。”薛银铃微微笑道。
曲非烟打个寒颤,上次她不过小小捉弄薛银铃下,结果被薛银铃邀来比武,整整虐她下午。
她固是精进神速,可薛银铃是武学上天赋也是极高,二是身武功本就远胜曲非烟,兼且修炼九阴神爪这种极善变化爪法,武功宛如坐火箭般,日千里!
曲非烟又那里是她对手?
薛银铃早已停止服药,她记忆依旧没有恢复过来,但她自己却是完全不在乎,已恢复昔日顽皮狡黠性格。
曲非烟恨得咬牙:“你才是傻子呢!”
王动轻敲薛银铃小脑袋瓜子下:“好,银铃,不要闹,你们陪走走吧。”
“好啊!”薛银铃摇摇手腕,铃铛作响,面笑道:“那个白衣服怪人,没有跟你起回来吗?”
王动摇头。
曲非烟恼怒道:“你不要太猖狂,只不过是现在武功不如你罢,等过得几年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已被薛银铃悠悠打断:“今年不过十六岁,而你却已是二十好几老女人,等过得几年,你只怕已人老珠黄,休说武功。”
“胡说八道,明明才十八岁而已,你……”曲非烟气道。
“什?原来你已经十八,居然比还大两岁,亏还直当你是妹妹……”薛银铃作震惊状。
曲非烟这次是真气得说不话来。
严格说来,无论是叶孤城还是西门吹雪,他们性格都算不上孤僻,两人只是将生奉献于剑,眼中,心中都只剩下剑,早已容不下外物罢。
在外人瞧来,这就是个性冷漠而孤僻,实则这是误解,常规意义上孤僻并不适合放在他们身上,他们也绝非孤僻,只是交流对象是剑,非人而已。
王动抱起小芸儿,几人起在院内散步,逛大圈,又回到石亭内,坐下来。
薛银铃取来茶壶,茶杯,正要斟上,曲非烟却伸手挡下来,溜小跑出院子,不会儿又跑回来,手上托着个乳白色玉瓶,甜甜笑道:“动哥哥,知道你喜欢喝酒,上次瞧见灵虚子那个牛鼻子老道藏这壶好酒,顺手便借过来,留着给你!”
薛银铃微微怔,随即苦笑道:“怪不得上次灵虚子前辈哭丧着脸整天,原来是遭你这个小偷儿,唉!你这丫头什时候能对也这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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